“我要三把鐮刀,一把菜刀,兩把鋤頭。”
“你識數不識數,一兩銀子最多隻能買三把鐮刀還有一把菜刀!”
因為生意被小寡婦搶了王鐵牛本來就鬱悶得很,沒想到這小寡婦禍禍完李石虎,又來向自己打搶。
“我咋不識數了,這兩把鋤頭是你送給我的!”
“我,我送你的?你怕不是腦子被打壞了!”
王鐵牛可是聽說了小寡婦昨天晚上的事情。
“唉,我原本還想說隻要你送我兩把鋤頭我就把那個簪子怎麼做告訴你的,現在看來......”
“簪子?”
“對啊!誰保證,李石虎會不會再買。那小東西能賺不少......”
“鋤頭,我送還不行!你快說!”
直到錢瑜拎著東西離開,王鐵牛才反應過來,他是不是上當了?
他一個鐵匠要那玩意的做法有什麼用?
錢瑜拿著忽悠的東西回了家,三小隻正在啃生地瓜,啃得可香了。
她把手裏的農具往地上一扔,拎著肉包上了炕。
那些東西看起來不重,拎著走了一路把她剛剛吃的那個肉包消耗得一幹二淨。
她不緊不慢地拿出一個肉包啃了起來,三小隻頓時覺得手裏的地瓜不香了。
“大哥,我想吃肉包......”
三寶吸溜著口水可憐巴巴地說。
誰不想吃,沒得吃也比挨打好。
大山無奈地摸了摸三寶的腦袋安慰道,“地瓜也好吃。”
“大哥騙人,地瓜不好吃......”
三寶委屈地掉眼淚,眼看就要嚎起來。
錢瑜見狀頭皮一麻,“閉嘴,想吃肉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須拿勞動來換取。”
“真的有肉包吃?”
大山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他不吃可以,至少讓三寶嘗一嘗。
“我說話算話。”錢瑜把包肉包的紙包一攤開,三小隻的眼睛都離不開桌麵了。
三個又白又香的大肉包,饞得三小隻隻咽口水。
“隻要有肉包吃,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大山吞了吞口水道。
“鐮刀幫你們準備好了,你們這兩天把後院的草給割幹淨!”
“後院?後院那麼大,兩天怎麼割得完?”
分給錢瑜的這片後院連著山,一個肉包讓他們地把整片山都刮了。
他們不得累死?
“不用你們割那麼寬,你們把包子分了,我去給你們割條分界線。”
說完錢瑜便出拎著鐮刀出了門。
三小隻看著桌上的肉包愣住了,“大哥,娘的意思是包子我們一人一個嗎?”
小山不敢相信地問道。
“應該是吧!”
他們的後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他還以為他們三個要分一個肉包。
吃完肉包,三小隻不敢鬆懈,趕緊拿了鐮刀去割草。
忙活了一整天,晚上錢瑜和三小娃洗漱過後,倒頭就睡下了。
他們睡得倒是香,可有人卻睡不著了。
炕上的婆娘因為受傷睡得跟得死豬一樣,還打著震天響的呼嚕。
要是躺在自己炕上的是錢瑜多好,周越洋一想到她嫩白的小模樣激動得更睡不著了。
啥時候才能讓小寡婦上他的炕?
要是,要是他們沒地睡就會來和他們一起睡。
要不,要不把他們房子點了?
這個念頭一起,周越洋再也躺不住了,從炕上爬起身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