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他娘晦氣!那個小寡婦要是就這麼死了,我可倒大黴了!”
李石虎黑乎乎的手裏抓著一把香灰,麵色鐵青地踹開了自家的柴房門。
原本就已經搖搖欲墜的柴門發出刺耳尖叫,這巨大的聲響卻沒有吵醒柴房中昏睡的女人。
李石虎看著滿麵是血的小寡婦,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媽的,這個小寡婦怎麼生得如此嫩白!原汙濁的血跡並沒有讓她看起來狼狽,那妖豔的紅色反而襯著她俞加明豔動人。
沒有時間仔細端詳小寡婦,他左手扶起小寡婦的脖頸,右手一把把手裏的香灰全按在了小寡婦的後腦上。
小寡婦嚶嚀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布滿霧氣。
好疼啊!她不是死了嗎?那可是M國最新的液體炸彈!
錢瑜呲了呲牙,倒吸一口涼氣,還沒搞清楚眼前的狀況就差點讓一股惡臭給熏得再次暈倒。
她抬頭看向李石虎,眼中的霧氣逐漸散去。
她確實是死了,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魂穿到了眼前這個命苦的小寡婦身上。
任勞任怨給人當後娘養小孩不說,現在還被婆婆偷偷賣給了這個年逾40的孤寡懶漢。
“你終於醒了,老子對死人可沒有興趣!”
李石虎一張黝黑醜陋的臉掛上了銀笑,扶著錢瑜脖頸的那隻手也不老實了起來。
粗糙的手撫過錢瑜的後背,錢瑜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身體好似被無數蛇蟲鼠蟻爬過惡心至極,嫩白的皮膚上雞皮疙瘩顆顆立起。
媽的,這老孤寡怕不是想對她用強的!
錢瑜眼神一凜反手捏住了李石虎的手腕。
“嘶,賤人,力氣還不小!”
吃痛的李石虎眼睛一瞪,想甩開錢瑜的手。卻驚恐地發現,手腕被越捏越緊,情急之下右手甩向錢瑜的臉。
錢瑜的動作卻更快,秀氣的拳頭率先打到了李石虎的臉。
李石虎的右臉如遭重錘,滿口黑牙晃動,整個人都懵了。
錢瑜趁機一把推開李石虎站起身來,雙腳還未站穩眼前便一陣昏花,又跌坐了回去。
聽到錢瑜的跌坐的回去的聲音,李石虎抬眼看向她。
一雙三角眼滿布血絲,狠狠地盯著錢瑜。
“賤人,你居然打我!你真是不想活了!”
李石虎揉了一下疼痛不已的左臉,隨手拎過一根木棍。
木棍在手裏掂了掂,李石虎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棍子硬!”
錢瑜一臉漠然地看著眼前這個醜陋的男人,眼中的溫度越來越冷。
想要老娘的清白,他隻怕沒命消受!
看到錢瑜無動於衷的樣子,李石虎氣瘋了,手裏的木棍毫不猶豫地揮向她。
錢瑜就地一滾,讓李石虎撲了空,還趁他彎腰之際一腳踹向他的頭。
“啊......”
李石虎受傷的左臉再次遭到重創,他慘叫一聲丟開木棍捂住自己的左臉。
“精、精、人,寬,寬,嘔不打、打絲泥......”
李石虎滿口是血口齒不清地罵著。
錢瑜嘴角一抽,沒有給他再次出手的機會,一個手刀狠狠地砍向了他的脖頸。
李石虎還沒來得及把嘴裏的淤血吐出,便倒地不起。
“呼,呼,呼......”錢瑜大口地喘著氣。
這具身體還真是廢,不過就是教訓了一下這個淫賊,她竟然就覺得渾身酸痛。
還好清白保住了,這年代清譽就是一個女人的命根子。
何況她還是一個寡婦!
“你們快點!再晚那奸夫淫婦可就要跑了!”
錢瑜聽到門外的響動,眼神微閃,立馬撐起身體跳到了窗外。
她的身影剛剛消失,“啪”地一聲柴房門又被人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