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吻,給了南溪一個措手不及,“你...唔...”
南溪想要說什麼,嚴胤直接堵住唇,讓她說不出話來。
“唔…嗯...”
南溪是毫無經驗的小白,很快就憋紅小臉,喘不過氣來。
嚴胤及時鬆開她,目光深深的看著她粉豔豔的小臉。
“笨蛋,你不知道換氣?”
“我不...不想換。”
南溪不想丟臉,及時改口,她一直在嚴胤麵前,裝出一副情場老練的模樣。
卻不斷在他麵前,節節敗退,這讓她太沒麵子。
有關這點,早在會所南溪親吻他的時候,他就感覺出來了。
可他真沒想到,會有幸成為南溪第一個男人。
無疑,讓他有種如獲珍寶的感覺。
當然,一切功勞歸爺爺。
他寵溺的捏了捏南溪小巧的鼻子。
“無妨,下次我保證再親久一點。”
南溪炸毛,“小十二,你敢?”
“當然,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敢。”
可是,嚴胤還是痞壞的親上了南溪,允吸住了南溪的唇。
當然,隻是蜻蜓滴水般的一下。
南溪唇瓣被親的粉紅欲滴,很是誘人。
她不滿的瞪眼看著嚴胤,“你耍我,小十二,你太狡猾了。”
南溪想要捶打嚴胤,卻不知,被嚴胤及時阻止,還被他摟著腰抱了起來。
就那樣抵著她的額頭,寵溺的凝視著她。
“好了,再鬧,你買回來的包子該涼了。”
‘咕嚕’突然南溪的肚子,擇時叫了一聲。
南溪紅著小臉隻能作罷。
“放我下來。”
她踢騰著嚴胤的腿。
“我抱你過去。”
嚴胤抱著南溪就在客廳單人沙發上坐下,就讓南溪坐在他的腿上。
南溪尷尬要命,她掙紮,“放我下來。”
嚴胤一本正經,“要麼站著,要麼被我抱著,你自己選!”
南溪擰眉,她好像沒有選擇。
畢竟,嚴胤的家裏太寒磣,客廳除了單人沙發,根本沒有其他坐的。
最終,南溪隻能任由嚴胤抱著,各自拿著包子吃。
近在咫尺的身體,兩顆跳動的心,聲音清晰可聞!
無不讓周圍的空氣都曖昧了許多。
南溪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暗自發誓,必須盡快買沙發回來,不能每天被嚴胤抱著。
次日。
南溪起床洗漱完,簡單的吃了點早餐就來南氏上班。
南氏是建築公司,南溪是南氏首席景觀設計師,專門負責城市、園林、度假村等景區的景觀設計。
這些年,南溪的設計沒少贏得國內外各種獎項。
為南氏贏得不少項目,賺了不少錢。
然而,最終她的努力,為南奕寒做了嫁衣。
對於這點,南溪恨之入骨。
在南氏移主的那刻,她就暗自發誓,搶回南氏,將南奕寒趕出南氏。
卻不知,推開辦公室門的瞬間,南溪就愣在原地。
因為慕婉兒就坐在她的獨立辦公室裏,擺在桌麵上她最愛的君子蘭盆栽,已經被扔在門口的垃圾桶裏。
取而代之的是慕婉兒最愛的鬱金香。
南溪隻要想到,南奕寒繼承公司那天,在鬱金香團簇的花海裏,跪下跟慕婉兒求婚的一幕,她的心如萬隻螻蟻被啃噬。
“這是我的辦公室,立刻、馬上滾出去。”
南溪咬著牙關,對慕婉兒說出了狠厲的話。
慕婉兒更是被南溪的出現嚇到,南奕寒帶著人找了南溪兩天,一直沒找到人。
她以為南溪害怕南奕寒,帶著那個男公關私奔了。
卻不知,她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南氏?
很快慕婉兒就鎮定了下來,她不為所動,反倒冷眸睨著南溪。
“南溪,真沒想到,喪家犬的你還膽敢來南氏?知不知道落在奕寒哥手裏,會有什麼後果嗎?”
南溪根本不理會慕婉兒的話,失去愛情失去溫暖的家,足夠讓她千瘡百孔,豈能連最後的工作也失去?
她二話不說,幾步過來,一腳就踹在慕婉兒坐著的大班椅上。
大班椅是移動的,慕婉兒整個人連著椅子,瞬間滑出了好遠。
慕婉兒瞬間惱火,起身就朝南溪衝上過來,她想要揪住南溪的頭發,反倒被南溪掐住了脖子。
“賤人,別以為陪南奕寒滾了床單,就真把自個當成南氏的女主人。你很清楚,南奕寒是我們南家養的狗,他根本不姓南,所以,不要用女主人的口吻命令我。”
慕婉兒被掐著脖子,根本喘不過氣來,“放開...我...瘋子...”
她撲騰著雙手,想要掙開南溪,可是,南溪根本不給她碰到自己的機會。
反而加重了手腕,“你也說了南奕寒不放過我,如果我掐死你,不就賺了。”
慕婉兒被南溪的瘋狂行為,嚇得魂飛魄散,“放...呃...”
隻覺得呼吸被一點點的剝離。
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打開,慕婉兒的母親薑雪華闖了進來。
她是聽到南氏內部員工的議論聲,知道南溪來了南氏上班,才趕來了女兒的辦公室。
猛然看到南溪掐著女兒的一幕,頓時怒火四濺,氣勢洶洶撲上來,一巴掌就摑在南溪的臉上。
南溪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當即鬆開了慕婉兒。
慕婉兒一看母親來了,撲進薑雪華的懷裏,就泣不成聲。
“媽,南溪瘋了,她想掐死我。”
薑雪華隻是輕輕拍了拍慕婉兒,隨即冷眸就瞪視上南溪,咬著牙關,“不過是喪家之犬,膽敢打我女兒,南溪,你簡直不想活了。”
南溪看到薑雪華仗勢欺人的架勢,就覺得諷刺,“你算什麼?狗仗人勢嗎?”
仗著南奕寒霸占南氏,公然帶著女兒,還霸占了她的辦公室,不是狗仗人勢算什麼?
薑雪華譏笑出聲,“就算我們仗勢欺人,也是我們的本事,而你已經被奕寒趕出南氏,想要在南氏上班,夢都別夢。”
慕婉兒更是怒氣不打一處來,不管是剛才的事,還是南溪刺激南奕寒的事,全部讓她恨的牙癢癢。
總覺得將南溪從南氏趕出去,根本不解恨。
“媽,南溪她想留下來也不是不行,剛好我們南氏男廁所缺少保潔員,我看南溪剛好合適。”
聞言,薑雪華眼裏露出奸詐的笑,“婉兒,你的主意還真不錯。”
頓時,她咬牙對南溪說:“南溪,我家婉兒一向善解人意,既然她答應你,讓你留在南氏,那你就從掃廁所的保潔員做起吧!”
幾乎是薑雪華話落的瞬間,南奕寒就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