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等南奕寒靠近南溪。
嚴胤抬起腳,就踹在南奕寒身上。
嚴胤性情寡淡,不近女色,最討厭南奕寒這種渣男。
不愛絕對不能傷害。
南奕寒傷害了南溪,還大言不慚對她說羞辱的話,簡直渣爆了!
嚴胤的勁兒很大,把南奕寒踹出好遠。
可是,南奕寒惱羞成怒,鐵了心要阻止南溪。
“管家,帶人過來。”南奕寒咬牙切齒的命令。
管家不敢不聽,隻能帶人過來,最終阻止了南溪瘋狂的一舉。
南溪選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本想跟嚴胤一起羞辱南奕寒,可是,她愣是半天沒有解開嚴胤的皮帶。
雖然狼狽,但卻很泄憤,也算是報複到了南奕寒。
南奕寒當場把南溪抓過來。
“告訴我,這個男人是誰?”南奕寒氣的咬牙切齒。
不管如何,他現在是南溪的監護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絕對不允許她胡來。
“我老公。”
南溪不假思索,看到南奕寒抓狂的模樣就解恨。
“老公?”
南奕寒一臉震驚,她隻不過一晚上沒回來,豈能突然就冒出來一個老公出來?
“如假包換,我們已經扯證登記過了。”
南溪從嚴胤的口袋裏,掏出結婚證就砸在南奕寒的臉上。
她就是要打臉南奕寒。
劈腿?
羞辱、踐踏、蹂、躪她?
不自量力,她今天要讓他好好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蹂、躪踐踏?
南奕寒難以置信打開結婚證。
果然,裏麵貼著紅底的登記照,壓著鋼印,是真的證件。
“瘋了,南溪你瘋了嗎?”
南奕寒咬著牙關,看著結婚證上男方的名字,嚴胤!
又看看嚴胤陌生的麵孔。
“這個男人是誰?你怎麼能隨便跟他領證?”
南溪是南家大小姐,他可以不愛她,但絕對不允許她隨便把自己嫁給來曆不明的男人。
“一醉方休會所的男公關。昨晚我們一整晚都在一起,親身體驗不錯。所以,我選擇跟他結婚,決定長期專屬使用。”
口無遮攔的話,不帶一個臟字,沒有針對南奕寒一句。
卻讓南奕寒無地自容!
他的前未婚妻南溪,竟然跟一個男公關結婚?
無疑把他南氏繼承人的臉和自尊,全部踩在地上蹂、躪。
“離婚,馬上給我離婚!”
南奕寒怒不可遏的命令南溪。
“不可能。”
南溪咬著牙關,一字一頓說出拒絕的話。
“我的好哥哥,我已經對外發了公告,不想身敗名裂,最好馬上替我準備婚禮。”
既然都到了這份上,南溪隻能一條路走到頭。
南奕寒如遭雷擊,“什麼?”
公告?
南溪她怎麼敢?
她那麼愛他,跟這個來曆不明的男公關領證,嚇唬他,玩玩也就罷了。
怎能來真的跟他婚禮?
還讓他準備,南溪怎麼可以想的出來?
就在這時,南奕寒的特助於健麵色匆匆進來。
“寒少,出事了,你看這個。”
於健把有關突然爬上熱搜的消息給了南奕寒看。
#南氏董事長南健勳白眼狼養子,喪盡天良送養父入獄不甘心,還親手將前未婚妻送給一醉方休會所男公關#
#為博新歡一笑,痛下狠手下嫁舊愛#
#南氏千金不日要跟男公關完婚#
…
等等五花八門的消息,頻頻衝上熱搜。
在抨擊南奕寒心狠手辣的同時,都在同情南溪的無辜和可憐。
卻不知,這些勁爆熱搜,素材正是她提供的。
目的就是要借助媒體之手,來報複南奕寒。
讓他身敗名裂!
南奕寒氣的當場砸了手機。
他雙眼赤紅,像一頭凶殘的猛獸,朝南溪撲過來。
可是,不等他的手碰到南溪,嚴胤擋在南溪麵前。
“別動她。”
嚴胤咬著後槽牙,大海般幽深的眼底布滿陰鷙。
明明一個男公關,與生俱來的氣場,竟然讓南奕寒有些壓迫感。
“給我滾開。”
南奕寒命令嚴胤。
區區一個小小的男公關,太不自量力,竟然膽敢插手他們南家的家務事?
“該滾的人是你。”
嚴胤一字一頓說出擲地有聲的話來。
充滿挑釁的口吻,讓南奕寒惱羞成怒,揮出拳頭就朝嚴胤的臉上過去。
嚴胤眼疾手快,一把攥住。
“不自量力。”
他想甩開南奕寒的拳頭,卻不知,南奕寒突然用力,就開始跟嚴胤暗自較量。
沒有硝煙的戰爭,就這樣被拉開。
南溪被嚴胤挺身而出的行為感動,總以為他是沒有身份地位的男公關,跟手腕狠毒的南奕寒較量,定會吃虧。
她趁其不備,一腳踢在南奕寒的腿上。
突然,南奕寒身體就一趔趄。
“南溪,你敢幫他?”
“他是我老公,我不幫他,幫你?”
南溪不傻,曾經對南奕寒掏心掏肺,最終,落得如今的悲慘下場,如果她再不及時止損,定會粉身碎骨!
“走,我們走。”
南溪拉起嚴胤就走。
反正跟嚴胤的閃婚報複南奕寒的目的達到了。
這個到處被南奕寒跟慕婉兒玷汙過的家,她不待也罷!
從南家跑出來後,南溪一臉歉意的看著嚴胤。
“謝謝你剛才幫我,我真的很抱歉,讓你看到我們南家丟人的一麵。”
想到先前當著南奕寒對嚴胤做的事,她喉嚨間晦澀的要命。
“還有,先前我不是故意想要羞辱你,隻是南奕寒他…”
嚴胤知道南溪說的是什麼:“沒關係,我懂。”
隻是,想到南溪太過大膽的行為,依舊讓嚴胤有些冷汗淋漓。
傳聞南氏千金南溪任性、耿直、率真。
真沒想到,在男女事這方麵,她率真到那種程度。
隻要想到先前,她解不開他皮帶,手無舉措的模樣,就情不自禁想笑。
“很榮幸成為,被南小姐第一個解皮帶的男人。同時,我希望也是最後一個。”
南溪知道嚴胤說的是什麼。
突然,小臉陡然一紅,有些狼狽的爭辯道:“十二,你胡說,你才不是我第一個解皮帶的男人。”
嚴胤薄唇往上掀起,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是嗎?”
他倏然把南溪扯進懷裏,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可是,剛才你沒有解開。要不要,我現在好好教你?”
嚴胤一向不喜歡繁瑣,他的皮帶扣是最普通的那種。
但凡,有點經驗,必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