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晗神清氣爽的蹦了兩下，笑著問：“我像是不好的樣子嗎？”
顧小北：“......”還真不像。
如果對方垂頭喪氣、痛哭流涕，那自己還能勸說著安慰安慰。
但是對方這神清氣爽的利落樣，甚至還能來根煙飄飄欲仙，顧小北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既然沈清晗都沒有什麼意見的話......
顧小北抬頭，看了看霍司翊，使勁使了使眼色，你弟弟，你來問啊！
但是顯然，霍司翊沒能在這件事上跟顧小北心有靈犀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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