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曲秋秋和曲靖雖然沒有殺人，他們的精神未必就比薑琳更好。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了，如果不是他們無用，薑琳就不會為了保護他們，直接將人殺死了。

這種精神上的痛苦很難說得清楚。

尤其是昨天吐得很慘的曲秋秋，到現在臉色都是蒼白的，精神狀況很差，以至於帶上冰鷹眼走半個小時都做不到，剛走了二十分鐘就要休息。

好在薑琳和曲靖都理解她，並沒有因此說些什麼。就連林倩和時斯念都對此表示理解並沒有催促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