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副居高臨下的神態,讓白鹿歌心裏火氣升騰。
“看什麼看,少將軍我隻是手臂有傷而已。否則還能治不了它?”
“它是在害怕。”
白鹿歌一時沒明白霍麓展的意思:“什麼?”
“有人想要騎乘它,便會叫它想起沙場慘狀。它是在畏懼戰場廝殺。”
“說得跟你是這馬肚子裏的蛔蟲似的。”
白鹿歌嗤之以鼻,並未理會霍麓展的話。但後者卻上前兩步,伸手輕輕撫.摸起棗紅馬的額頭,輕撓它的耳後。這雖是最為簡單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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