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藥水並不能直接使用,她隻能看向旁邊位置,尋找著可以用的東西。
“這裏有銀針嗎?在最好還是那種一掌大小的銀針。”
“姑娘這是否要做什麼,我從未看過這種救人之法。”
沒有理會對方,她看著對方腰側的布包,伸手將其拿過打開便發現裏麵果不其然是各種銀針。
原本隻想要隨便拿一根,但是在看到其中一根中空,直接將其抽出,刺入一隻手按著的位置。
小心翼翼地加深銀針,直到有褐色血液流出,這才再次打開水壺將其一點點倒入老人口中。
等到血液恢複到正常的顏色,她這才一點點將其拔出。
手指按在傷口,略微等上片刻,這才收回手繼續讓人躺著將藥水喝完。
一係列動作之後,老人不再抽搐,但也沒有反應就付過那副沒有聲息的屍體。
那個被搶走銀針的男子,立即握住對方手腕,在聽到微弱的脈象這才鬆了口氣。
“姑娘為何知道這樣就能治療?”
“一本醫書上看過。”
聽到這話,男子略微猶豫,明顯還想再說起其他,就被守在門板的士兵打斷。
“誰是那個救人之人?”
原本是不想承認,但是在看到老人身上與眾不同的衣服,木挽挽還是走上前。
對方看了眼,自然不會認為麵前的女子有能力救人,還想將其推開,就聽到一個虛弱的悲鳴聲。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身體如此疼痛?”
“您醒了,身體如何?”
老者看了眼四周,正好聽到了木挽挽和人解釋的聲音,緩步走了上去。
沒有想到人這麼快恢複,她出於本能直接將扶住。
“您這身體可不能隨便亂動,能聯係家人來此接人?”
“那多麻煩,不如就請姑娘送我回去?”
送人回去?
木挽挽看了眼頭頂有些昏暗的天,還是點了點頭,直接攙扶著人就想要去隊伍後麵排隊。
但對方卻是擺了擺手,直接看向前麵的士兵。
“我剛才應該站在這裏,是否能夠直接進去?”
“是,當然可以。”
木挽挽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看著那因為老人耽擱的長隊伍,跟著走入城中。
路上老者不斷詢問她在治療的手法。
“老先生,您身體不易激動。”
“好,好,我不說了。”
老者似乎是擔心木挽挽嫌棄自己太夠的聒噪,笑了笑便帶著人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但當她看到麵前氣派的院子,她略微呆愣,便看到幾人快步迎上前。
“父親,這麼熱的天,您為何非要出去?”
“我是你老子,想出去就能出去,不要再問。”
賈員外被父親這麼一吼,這才注意到站在旁邊的木挽挽,快步走上前防備地盯著對方。
“既然已經將您送到家,我還有些事,先走......”
“你救了我的命,怎麼能讓你空手而歸,還看著做什麼趕緊將救命恩人應進去。”
聽到早就救命恩人,他又看了眼父親胸膛上的血跡,立即將兩人請進其中。
“員外,可要多多注意您父親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