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有記憶就跟我師父生活在鄉下的道觀裏。
就連上學也是在不遠的鎮子上的學校。
生活簡單而充實。
直到師父算出他將壽終正寢,才將我的身世告訴我。
好家夥。
原來我不是他在雪地裏撿回來的孩子。
而是首富家唯一的千金,有過億的家產要繼承,來鄉下隻是為了渡劫。
說實話。
要不是我師父這些年都非常的靠譜,這話就是打死我,我也是不會相信的。
而且,還是作為臨終遺言說出來的,我更不能不信。
於是,在村長的幫忙下,我處理好師父的後事就拿著信物和一張發黃了地址便簽出發了。
咳咳咳。
其實,我都不知道這個十幾年前的地址,現在還能不能找到人。
等我穿著破舊的運動服,拎著一個大編織袋從出租車上下來時,司機喊了我三次快點付錢。
給了兩百塊的打車費,還聽司機吐槽。
「還真的是那個豪門都有前來打秋風的窮親戚,等會被人趕出來,哭都沒地方哭去。」
我特麼的無語了。
我隻是親來認祖歸宗,沒招惹任何人。
歎息了一聲按下了門鈴。
很快一個包養得還算不錯的中年婦女前來開門,
看著我愣了好半天,突然就要哭。
臥槽。
我被嚇了一跳。
「小姐,你總算是回來了。」
我被這中年婦女給哭麻了。
現在是怎麼給情況?
就在我以為自己遇到了神經病準備跑路的時候,從別墅裏麵走出來一位西裝革履,身材修長又膚白貌美的冷麵青年。
「你是顧妍?」
那冷麵青年看著我,眼神除了驚訝之外還有欣喜。
可能是血脈之間就有那種天生的親近感,所以我很自然的就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將手裏的通訊地址跟信物遞了出去,中年婦女先接了過去看,然後就哭的更凶了。
她這樣子,讓我深度懷疑她是我親媽。
可她明明最開始的時候叫我小姐。
「大少爺,沒錯了,這玉佩能跟你們的拚成一塊,而且小姐長的就跟年輕的時候長的一模一樣。」
好吧,這中年婦女果然不是我媽。
但對我跟我媽的事情這麼了解,也應該是這家裏的老人了。
冷麵青年還是比較慎重的,先將我請了進去,然後找了助理幫我們驗了DNA。
我覺得這個結果可能要等上幾天,便想告辭走人,都城裏找個酒店住下。
可我話還沒說完,就從樓上下來一個脖子上掛有藍牙耳機的帥哥,他走進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靠著門邊喝著看我。
「一個DNA而已,用不上那麼久,再有半個小時差不多就能有結果了。」
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那帥哥對我微微一笑。
「如果結果出來,你真的是那個男人的孩子,就應該叫我一聲二哥。」
什麼?
對於這個二哥,我還是頗有意外的。
師父不是說,我是這家唯一的女兒嗎?
所以現在這是怎麼個情況。
我整準備問一下看著還算比較靠譜的冷麵青年,結果他手機響了,便去接電話了。
但很快他就回來了。
「顧妍,我是你大哥,他是你二哥,你三哥和小哥今天在學校。」
什麼,這冷麵青年居然是我大哥,那個看著就是死宅男的男人是我二哥。
這還不算,學校裏還有兩個。
我特麼的,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