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我也覺得我活著不錯。”
楊芊芊輕哼一聲:“昨天調侃我那勁哪去了?”
林蕭一愣,也是,一開始好像是自己賴上楊芊芊了。
他還不相信了,這一個聚會會難倒自己。
不多時,兩人就來到了海城唯一的五星級酒店。
進到聚會的場所,裏麵早就有人等待多時了。
“芊芊你來了,快過來坐。”
楊芊芊也是直接坐了過去,完全忘記了還有林蕭。
林蕭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隨後想起林蕭的楊芊芊也是給眾人介紹起林蕭,見狀楊芊芊的閨蜜不屑道:“連個背景都沒有,也不知道芊芊是怎麼看上你的。”
林蕭直言道:“可能是個人魅力吧!”
楊芊芊閨蜜暮雲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看著楊芊芊說道:“芊芊,你和羅少的事情吹了,也不至於去找這麼一個人吧?”
“要知道我弟弟可是暗戀你好多年了,你現在要不要考慮考慮他?至於他,你爺爺奶奶不是回來了嗎?對於你爸幫你安排的婚約也是分分鐘就取消的。”
“當著我麵撬我牆角,你當我不存在呢?”
林蕭直接宣誓主權,當著自己的麵撬牆角,真以為他是吃軟飯的?
“會叫啊,我還以為你不會叫呢?你也不看看你什麼身份的,配得上芊芊?”
暮雲怒視林蕭,“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別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早在楊芊芊知道楊德勝要把他嫁給羅雲霄的時候,楊芊芊就和暮雲商量過要怎麼辦,就連找一個人冒充男朋友的辦法都是暮雲幫楊芊芊想的。
因此暮雲就把林蕭當成了楊芊芊的冒牌男友。
“要是連我都配不上芊芊,隻怕你那弟弟連當備胎的資格都沒有。”
林蕭嗤笑道。
暮雲怒視林蕭,“現在楊芊芊已經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
見林蕭不為所動,暮雲指著醒了半個小時的紅酒道:“看到這酒了嗎?知道這是什麼酒嗎?”
林蕭不屑的瞟了一眼,不過是價值二十多萬一瓶的雜牌紅酒。
就這檔次的紅酒,給他洗腳他都嫌傷腳皮,他平時最次喝的都是羅曼蒂康迪。
“對於上不了台麵的紅酒都不值得我記住。”
“說大話誰不會?”
暮雲隨手拿起桌上的紅酒,笑道:“這瓶紅酒二十三萬多,按照日租男友的最高時薪來算,也頂你一年多的工資了。”
“現在因為你幫了芊芊,所以你有機會喝我們喝一杯你喝不起的紅酒,你明白嗎?”
暮雲說完便給眾人一人倒了一杯酒,甚至還親手將酒杯遞給了林蕭。
一旁的楊芊芊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暮雲是在幫自己,但是情況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再說了她對林蕭也是動心了。
“暮雲,你叫我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芊芊你快嘗嘗,今天的紅酒和我們往常喝的似乎有些不一樣,入口有些粘稠,還有些回味無窮。”
暮雲絲毫沒有察覺到楊芊芊使的眼色,楊芊芊明白,林蕭能夠讓雲城羅家分分鐘破產,想要整垮暮家是再簡單不過了。
林蕭看著眾人一臉享受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喝酒就喝酒,裝個錘子逼啊!
看著眾人都喝了,林蕭拿起酒杯也準備品嘗品嘗這平時他看不上的酒,但當酒杯送到嘴唇邊時,他陡然皺眉。
這酒怎麼有股怪味?
“怎麼?第一次喝這麼貴的酒,是舍不得喝嗎?還是不會喝?”
暮雲見到林蕭隻是聞了聞並沒有喝下去,頓時一股優越感油然而生。
林蕭放下酒杯搖了搖頭道:“本來想試試味道,但聞到的一瞬間讓我想吐。”
“還想吐?你個土包子不會是想說這酒過期了吧?”
聽到林蕭的話,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你個土鱉喝過酒沒有啊?紅酒哪裏有過期的啊?這玩意是隨著時間沉澱的。”
“沒喝過這麼好的酒就沒喝過嘛,偏要說這就過期了,暮雲難得拿出她自己珍藏的好酒,你少胡說八道。”
“就是,你一個土鱉懂什麼啊?承認自己不行有那麼難嗎?”
這種喝過最貴的酒撐死就幾千塊錢的人,還敢說她珍藏的好酒是過期的了。
是不是過期的酒他們能不知道?
“芊芊,你下次還是找一個專業點的日租男友吧。”
暮雲搖頭一笑,繼續道:“對於沒有喝過真正好酒的人,金錢的味道對於他們而言可能就是紅酒過期的味道。”
“有錢人的世界,他們這些人永遠都不會明白的,這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聽到暮雲的話,其他人紛紛點頭讚同,楊芊芊看著林蕭,她也沒有喝紅酒。
“這酒不會真的是過期的吧?”
楊芊芊知道林蕭身份不簡單,既然他都怎麼說了,這酒肯定是有問題的。
“芊芊你居然相信他?我們這麼多年的好閨蜜,我會用過期的紅酒來招待你?”
暮雲難以置信的看著楊芊芊,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楊芊芊居然會選擇問林蕭,一時間對林蕭的敵意更濃了。
“你是憑什麼說這酒是過期的啊?”
“就是,你連喝都沒有喝,你憑什麼說這是過期的。”
林蕭輕輕搖頭道:“你們喝起來是不是有一股酸澀的感覺,而且還很厚重濃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暮雲攤開手道:“你說的這說不出來的味道,是舌頭上的收斂感,這是隻有高級紅酒才會有的層次感。”
“你平時喝的紅酒怕是隻有頭暈的感覺吧!”
林蕭聞言有些不爽,“人傻錢多說的應該就是你們這些人。”
聽到林蕭的話,暮雲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
“你隻是芊芊租回來的日租男友,記住你的身份。”
暮雲雙眼死死盯著林蕭,盛氣淩人道:“要不是你幫了芊芊,換做平時就你這身份連和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弄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都要容易。”
林蕭悠悠道:“上一個和我這麼說話的,最後他給我磕了一百多個頭,我才勉強放過他和他背後的勢力。”
“切,說大話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