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幫個小忙

顧庭川回到漢雲公館後，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兒。

於是調取了副卡的支付記錄。

其中，那筆三百八十一萬的大額支出，流入賬戶是藝術家裘鉛華的工作室賬戶。

這讓顧庭川感覺更加奇怪，因為裘鉛華的作品向來都是在創作完成那一刻，就會被給予一個相應的價格。

除非是在其他渠道購買，否則官方發行價格不會超過名冊上的標注。

於是，他打電話給裘鉛華的作品代理，詢問具體情況是怎麼回事兒。

對方起初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