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報官,獲悉是高衙內慘遭暴徒虐殺後,金陵督衛司督長沈長明,親自趕到總調度室。
通過城市天眼,追查著凶手的蹤跡。
“沈督長,嫌疑車輛由塔城路向沿江路行駛。”
得到這一信息後,沈長明大手一揮道:“特戰隊,隨我出勤。”
“是!”
‘轟隆隆。’
緊接著數十輛督衛車,浩浩蕩蕩的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率部隨父參加軍演的金陵王府世子朱子恒,也接到了下麵人的彙報。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高坎玩女人,被人家老公堵上門,直接就給殺了?”
“誰這麼大膽?敢動我朱子恒的小舅子。”
‘啪嗒嗒。’
就在朱子恒發飆之際,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的響起。
“世,世子爺......”
“不,不好了。家裏出大事了。”
‘噗通。’
一名隨行副官,跪倒在地上嘶喊著。
“慌什麼慌?到底出什麼事了?”
“世子妃被一群暴徒,圍困在了南雅醫院。”
“性命堪憂啊!”
‘轟!’
聽到這,朱子恒腦瓜子‘嗡嗡’作響,隨後咬牙切齒道:“又是暴徒?”
“督衛司和金陵戰域都是飯桶嗎?”
待其說完這些後,這名副官連忙回答道:“據冒死傳遞消息的嬤嬤來報......”
“金陵戰首高順,與這些暴徒沆瀣一氣。”
“就是他派兵封鎖的整個醫院。”
‘砰!’
氣急敗壞的朱子恒,重重拍響了桌麵嘶吼道:“翻了天!”
“集結金吾衛!”
“兵諫金陵。”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我金陵王府的地盤上撒野。”
“是!”
伴隨著世子爺的一聲令下,數千名金吾衛集結完畢。
殺氣騰騰的朝著金陵趕去!
......
渾然不知道這些情況的秦峰,摟著自己的女人,乘車急匆匆的朝著南雅醫院趕去。
“尊上,夫人她......”
駕車的陳銘,在看到自家尊上為陳淑婷檢查身體時,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幸好大都是皮外傷!”
“這幫畜生。”
“厲虎,再開快點。彤彤的眼角膜,長時間脫離本體的話。會出現排斥現象!”
“我要趕回去,給她手術。”
“是!”
‘嗡嗡......’
可就在他們所乘的越野車,即將駛過岔口之際。數十輛督衛車,直接攔下了他們。
‘吱!’
一腳抱死刹車的陳銘,滿臉陰冷的望向窗外。
‘嘩啦啦。’
此刻,數以百名全副武裝的特戰成員,隨著,手持配槍的沈長明,朝著他們走來。
‘噹噹!’
直接用槍柄,敲響車窗玻璃的沈長明,示意陳銘等人立刻下車。
‘嗡!’
摁下車窗的陳銘,冷聲質問道:“什麼事?”
“什麼事,你們不清楚嗎?”
“立刻下車接受檢查!”
滿目冷厲的沈長明,大聲喊道。
“檢查?你有這個資格嗎?”
‘轟。’
待到陳銘說完這些後,整個現場一片嘩然。
作為督衛司的督長,放眼整個金陵城,還真沒幾人敢給自己這樣說話的。
‘哢哢!’
給自己配槍上膛的沈長明,直接把槍口對準了陳銘。一字一句的質問道:“現在有資格了嗎?”
“下車!”
麵對漆黑的槍口,陳銘的臉色,變得越發陰冷。
顯然,此刻的厲虎,已動了殺心。
“別在這裏耽誤太久。”
“我趕時間!”
待到坐在後排的秦峰,突然開口後。側頭的陳銘,回答道:“是!”
直至這個時候,低下頭的沈長明,才瞥到坐在後排,抱著一個受傷女人的秦峰。
“你也一並滾下來。”
“否則......”
‘啪!’
‘哢嚓。’
“嗷嗷......”
沈長明的話,都沒有說完。猛然推開車門的陳銘,直接拍在了對方腦門處。
都未等他從疼痛之中回過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車的陳銘,奪過了本屬於他的配槍。
此刻,那漆黑的槍口,緊緊貼著沈長明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