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氣本來就熱,即便開了空調,在陽光的直射下,邁巴赫車內溫度高的就好像汗蒸房一樣。
陳凡不停的運功發力,身上也出了不少的汗。
而任安妮也因小腹熱騰騰的,渾身上下香汗淋漓。
“我開窗透下氣。”
陳凡摁下按鍵,伴隨著一陣清風刮過,任安妮身上的香味一下子就鑽進了他的鼻子裏,令他有些心猿意馬。
偏偏治療還沒到此結束!
小腹按摩完畢之後,陳凡還得幫任安妮疏通腿部的穴位,不然下身血液淤堵,到時候小腹是不疼了,能不能走路卻成了問題。
他深吸了一口氣,耐心的給任安妮解釋了一會,並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穴位。
“按的是這裏,待會兒我轉過身去,你自己調整一下,隻要把這個位置露出來就行。”
任安妮聽著陳凡像教導小學生一樣耐心的語氣,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先生,我不會懷疑你對我居心不良的,你的人品我早就已經心知肚明了。”
她知道,陳凡之所以這樣細心的表述,就是怕自己誤會,心裏有芥蒂。
像陳凡這樣溫柔的醫生,現在實在不多見了。
“好,既然你聽懂了,那就按我剛才說的照做。”
陳凡語罷,關上車窗,背過了身。
任安妮掙紮著坐了起來,將自己的絲襪緩緩脫下,調整好姿勢之後重新躺下,然後甕聲甕氣的說道:“陳先生,我弄好了。”
陳凡轉過身來,瞥過任安妮修長纖細的美腿,瞬間覺得腦袋好像挨了一錘,氣血上湧。
任安妮既害羞又隱隱有點高興。
這在一定程度上說明,她的嬌軀對陳凡來說是有吸引力的。
陳凡咳嗽了一聲,說道:“我要開始了,有哪裏不舒服的話,可以吱個聲。”
說著,他就重新運功,在幾個穴位上認真按摩了起來。
任安妮的腿向來敏感,被人觸碰會下意識反擊。
她一開始還有點擔心,萬一沒忍住,踢了陳凡可就糟了。
然而事實證明,她的擔心實在有些多餘。
礙於陳凡的按摩太過有效,任安妮隻覺得好像躺在雲上一樣,連手都不想抬起來了,更何況是腳。
按摩又進行了十來分鐘,在發現任安妮腿上的血管顏色恢複正常後,陳凡才收了手。
“完事了,現在看看還疼不?”
“繼續。”
“???”
陳凡聽到這話,腦瓜子嗡嗡的。
“什麼叫繼續?”
任安妮舒服到快要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聽到陳凡的問話,這才回過神來,趕忙睜開眼睛道:“好了好了,已經不疼了。”
“那就行,把絲襪穿上吧。”陳凡紳士的背過了身。
逃離了疼痛折磨的任安妮,此刻卻有了別樣的心思。
剛才她隻是一心想著緩解痛經,並沒有注意到那些小細節。
現在車內安靜無比,穿襪時摩挲出來的窸窸窣窣聲,怎麼聽都覺得刺耳。
任安妮麵紅耳赤,恨不得趕緊打開音樂緩解一下尷尬。
而跟任安妮一樣,被這聲音弄得心癢難耐的還有陳凡。
正是因為背過身去,看不到真實的情景,他不自覺的腦補起了剛才看到的場景,隻覺無比的香豔。
好在任安妮為了能盡快擺脫眼前的窘境,手上的動作極快,一分鐘內就把裙子重新穿好了。
“陳先生,我......我搞定了......”
陳凡如蒙大赦,扭頭望著恢複了女強人模樣的任安妮,徐徐鬆了一口氣。
“我給你按摩這一下,雖然可以保你兩三個月不疼,但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你要是想根治這個毛病,得抽出點時間讓我給你針灸一下,平時飲食也要注意,快到經期的時候,就不要再吃寒涼的東西,尤其是作息,你生活太不規律,經常晚睡,卻又不運動,增強體質,這才會出現如今的局麵。”
任安妮原本覺得,跟男人聊起這方麵的事情是非常丟臉的,但陳凡坦蕩的態度,卻讓她完全沒有了尷尬的感覺。
更何況,陳凡對自己的病因分析的非常正確。
任安妮點了點頭,很是感激的道:“謝謝你陳先生,等過兩天我休假,到時候勞煩你幫我針灸看看,我也想永遠擺脫痛經的折磨,每月一次,實在太痛苦了。”
“沒問題,不過我可得先提醒你一下,想要根治這個毛病,要針灸的穴位比較多,有些部位比較那啥......”
陳凡話語間,以身示範,指了指穴位所在。
任安妮隻是一眼,就覺得雙眼冒熱氣,腮幫子都快充血了。
她目光躲閃,立馬改口道:“還是先算了吧,我......我再考慮看看......”
陳凡嗯了一聲,並未強求。
他剛想開口讓任安妮送自己去唐氏集團旗下的酒店,一群飛車黨就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瞬間把邁巴赫給困住了。
還沒等任安妮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個帶著頭盔的家夥從摩托車上跳了下來,凶神惡煞的拿著甩棍,到了車前。
飛車黨老大從後方慢悠悠的走來,敲了敲任安妮的車窗,邪笑一聲。
“任小姐,我們大哥想請你去做客,能否賞個臉?”
任安妮秀眉微顰。
哪有人用這種陣仗請別人去做客的?
就算傻子也知道對方肯定來者不善!
再看這些人的穿著,統一的服裝,騎的摩托少說二三十萬,顯然不是普通的綁匪或者強盜之類的。
“想請我去做客,得看你家大哥是誰,有沒有這個交情和實力。”
任安妮不慌不亂的模樣,讓陳凡很是欣賞。
飛車黨老大卻是黑著臉,冷哼一聲:“任小姐,我家大哥是誰,你去了自會知曉,我們搞了這麼大的陣仗來迎接你,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落下,他特地把手上的棍子重重砸了砸,威脅的意味十足。
陳凡目視著這家夥仗勢欺人的樣子,嗬嗬道:“你好像有點囂張啊?”
“囂張怎麼了,老子有囂張的資本,你一個小白臉就老老實實在車上呆著,別跟著瞎摻和,硬要成英雄,可沒你好果子吃!”
飛車黨老大瞪了陳凡一眼,轉而又對任安妮道:“任小姐,你這車應該不便宜吧?”
“兄弟們下手可沒個輕重,你要是再不下車跟我們走,萬一我們一不小心把你的車門給拽了下來,隻怕維修費也得不少錢。”
“我們這些人工資都不高,還請任小姐體諒體諒我們,別讓我們賠錢。”
飛車黨老大說的話像是在請罪,但語氣卻分外猖狂。
任安妮看了看他們手上黑黢黢的棍子,知道這些人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權衡一番之後,準備打開車門,和對方走一趟。
至少,這樣能保住陳凡的性命,讓他去叫救兵。
殊不知,一隻手突然伸出,按住了她的肩膀。
“女孩子隻需要乖乖在車上等著英雄救美即可,其餘交給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