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酒!”
靳爵沉聲而出,冷著臉走出去,馬上換來冷沫切的一聲。
“他是不是又喝多了?看見我怎麼這副死樣子?”
“阿爵大概是因為小曼的事情。”
喬婭看了眼顧曼,朝冷沫挑了挑眼梢,“小曼剛才說,她結婚了。”
“我擦!你丫的,結婚竟然不告訴我們,你是不是想死?”
“又離了。”
沒等冷沫上手,喬婭緊跟著而來的一句,讓她懸在半空的手瞬間頓住。
“什麼?結了?又離了?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人家看不上我,找他的白月光去了。”
淡淡的語氣,眼底卻是一閃而過的暗傷,顧曼說完,輕扯了下唇角。
耳邊傳來冷沫倒抽氣的聲音,“小曼,你前夫是不是有生理缺陷?”
“啊?”
她望過去,腦海裏劃過霍翊霆那張完美無暇的臉和壁壘分明的身材。
“眼神不好還是瞎了?”
冷沫的語氣,無比認真,不帶一點玩笑的樣子,顧曼看向她,倏的笑起來。
是啊,如果眼神好一點,也不會看不出來唐曼柔就是朵小白蓮。
見到顧曼笑的搖曳生姿,冷沫愣了一瞬,“笑成這樣,幾個意思啊?難不成還真是瞎了?”
“行了,小沫,你沒見小曼不想提了嗎?你就別問了。”
到底是看出來顧曼的心事,喬婭打斷了這個話題,衝著冷沫搖了搖頭,她馬上心領神會。
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他們幾個人,當屬顧曼最灑脫,能讓她這樣,大概這個人確實傷她很深。
“這靳爵搞什麼鬼呢?拿酒拿半天也不見進來。”
及時打斷話題,正在這時,專包的門被推開,經理滿頭薄汗。
“冷小姐,喬小姐,不好了,靳公子和人在外麵動起手了,我這......。”
“我去看看。”
顧曼走出去,喬婭和冷沫也準備跟著,卻被她攔住,“你們兩個別去了,被人拍到不太好。”
她說完,跟著經理來到外麵,果然看見靳爵滿臉冷沉地往死裏揍人。
“住手!”
她開口,正在揮拳的男人一愣,舉在半空的手僵住。
顧曼走上前,先是看了眼地上躺著的人,滿臉血汙,眉頭微微皺了皺。
“讓開。”
聲音不大,卻像是魔咒,靳爵聽到後,乖乖退到一邊。
顧曼沒空搭理他,蹲下身,伸出手探向對方,幾秒鐘後,挑眸看向經理。
“問題不大,把人扶到休息室,讓醫生過來。”
待人被扶走之後,顧曼忽視掉周圍看熱鬧的目光,轉過身,走到靳爵麵前,二話不說,拉著他就走。
明明剛才還狠戾無比的男人,此時任由她牽著,溫順的像隻小奶狗,直到跟著她,走進專包。
手被一鬆,顧曼轉過身,嫵媚的貓眼,此時卻噙著冷意,一言不發望著麵前耷拉著腦袋的男人。
“說,怎麼回事?”
靳爵抬起頭,明明高出眼前的小女人半個頭,可是此時的目光卻明顯有點發怵。
“不說?要不要我親自過去問?”
深知靳爵的脾氣,雖有著公子哥的習性,但卻不是隨便動手的人。
尤其在今晚這個日子,能讓他動手,絕對非比尋常。
“你個臭小子,今天是曼曼回來的好日子,你怎麼盡惹事?還不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沫到底是性子急些,她一說完,就見靳爵從口袋裏掏出根煙,點燃猛地吸了兩口,眸底再一次泛起猩紅。
“他們背後說你,我氣不過,剛才沒打死他,算他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