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
宋擒虎看著滿地的鮮血和倒在血泊中的陳家護衛,心中油然升起一陣恐懼。
他帶來的這些人,在徐天策的手上就仿佛羔羊一般,被無情宰殺。
走廊中彌漫出的血腥味,讓宋擒虎忍不住顫抖起來。
宋擒虎縱橫江湖數十載,殺過不少人,可他還是被徐天策的殺人方式震撼到了。
這根本不是殺人,而是屠戮。
所有的陳家護衛全部被徐天策徒手肢·解,撕成碎片。
一旁的陳卓,更是被這血腥的一幕給嚇得大小便失·禁。
陳卓眼神當中充滿恐懼,抱著腦袋瘋狂的喊叫起來。
“啊~~~”
宋擒虎聽到喊聲,扭頭一看,陳卓已經瘋了。
“少爺,你沒事吧?”
隻見陳卓癱軟在地,身體抽搐起來,嘴裏吐著白沫。
再然後,雙眼一翻,直接嚇暈過去。
宋擒虎眉頭皺的很深,他沒有想到徐天策會這麼強。
這時,徐天策將手上的人頭扔到了宋擒虎的腳下。
示威!
這是徐天策在向他示威!
徐天策眼眸中有怒火跳動,死死的看著宋擒虎。
“垃圾,就是垃圾!”
徐天策抬手間就將十幾名陳家護衛抹殺,這般實力讓宋擒虎無法再對其輕視。
宋擒虎雙拳緊攥,準備動手。
一個健步上前後,宋擒虎對著徐天策猛地抓去。
速度之快,宛若閃電。
可在徐天策的眼裏,這樣的速度如同龜爬一般。
徐天策找準時機,一拳砸在宋擒虎的身上。
隻聽得宋擒虎的身上發出一聲悶響,全身骨骼盡數被震裂。
宋擒虎轟然倒地,像一灘爛泥似的趴在地上。
他的雙眼當中滿是震驚和不解。
宋擒虎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這位海城頂級強者,竟然會被徐天策一招秒殺。
最終,宋擒虎在不甘當中緩緩閉上眼睛。
病房走廊當中安靜的可怕,到處彌漫著血腥的氣味,這裏徹底變成了一座修羅場。
對於徐天策來說,這場屠殺遠遠還沒有結束。
他和陳家之間的恩怨,更沒有結束。
徐天策怒視著地上那宋擒虎的屍體,不禁想起了八年前的事情。
當時,徐天策的父親徐良山在工地上出事。
執法隊給出的結果是,徐良山自己幹活時,不慎摔落而死。
但經過徐天策的打聽和調查,才知道他父親的死是人為的。
這件事情背後的指使者,便是陳家家主,陳鬆鶴。
具體原因徐天策不得而知,但這筆賬,徐天策一直都記得。
他會將這筆賬,全部從陳家身上討回來。
走廊盡頭,李當山帶著至尊會的一眾人手走了出來,迅速的將地上的屍體抬走。
李當山跪拜在徐天策麵前,拱手道:“冥王,按照您的吩咐,醫院已經被我們的人全部控製,二小姐的手術可以正常進行。”
徐天策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問道:“陳家那邊呢?”
“陳家那邊,陳泰死了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海城各界名流以及各大權貴悉數登門吊唁。”
“這麼熱鬧!”
說著,徐天策轉過身從病房門上的玻璃窗往病房裏看了看。
徐寧然正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
“玄醫門和藥神穀的人馬上就到,你安排他們給寧然治病,我去陳家湊湊熱鬧!”
“是,冥王!”
李當山思索片刻,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趕緊給徐天策彙報。
“對了冥王,您讓我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
李當山拿出了兩張照片,其中一張是那段視頻畫麵當中的截圖。
照片上,那夥人挑斷徐寧然手腳筋用的匕首,上麵刻有奇怪的圖案。
另外一張照片上,則是這個奇怪圖案的放大版。
李當山指著照片上的奇怪圖案說道:“冥王,這個圖案您應該認識吧!”
徐天策一眼就認出了這道圖案,道:“這是麒麟戰區獨有的火麟紋圖騰,你為什麼給我看這個?”
李當山又拿出第二張照片,說道:“冥王,您再看這個,那夥殘害二小姐的殺手,所持匕首上麵就有這火麟紋。”
這一說,頓時讓徐天策恍然大悟。
刻有火麟紋的武器乃是麒麟戰區專用的,根本不可能流落外界。
這麼說來,殘害徐天策母親和妹妹的人,極有可能就是麒麟戰區的人。
這時,徐天策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徐天策將手機掏出來看了一眼,頓時變得怒不可遏。
“秦甲第,還真是你!”
真相大白,徐天策總算知道了凶手是誰。
接下來就該跟這些畜生不如的東西一一清算了。
陳家大院。
前來吊唁的各界名流以及世家權貴,都快把陳家的門檻踩爛了。
陳鬆鶴應接不暇,忙得不可開交。
雖然陳泰的死讓他悲痛難忍,但是在這些前來吊唁的人麵前,還是得保持陳家家主該有的風度。
陳鬆鶴將一幫老朋友迎進客廳後,不由自主的朝著遠處眺望一眼。
“這麼久了,老宋怎麼還沒有把人帶回來?”
陳家大院門外的街道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
突然,一輛白色麵包車開了過來,在陳家門口停下。
在眾多豪車中,這輛麵包車實在是顯得有些突兀。
車停下後,一襲黑衣的徐天策從車上下來。
如此顯眼的將麵包車停到陳家的大門口,自然是引來了很多人的注意。
“這人誰呀,怎麼開了一輛破麵包車過來?”
“我們的車都在路邊停著,他倒好,竟敢把這輛破麵包停在陳家的大門口?”
眾人的議論,很快就引來了陳家護衛的注意。
隻見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陳家護衛走了過來,擋住了徐天策的去路。
“誰讓你把車停在這的?”
徐天策淡淡的道:“有什麼問題嗎?”
徐天策傲慢的語氣讓這幾個陳家護衛很是不爽,其中一人就指著徐天策的鼻子怒罵道:“小子,我警告你趕緊把車摞走,不然我們連人帶車一起砸咯!”
“車隨便砸,不過在你們砸車之前,給我把陳鬆鶴叫出來,我有些東西送給他。”徐天策說道。
“我們老爺忙著呢,沒工夫見你。”一名陳家護衛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隻好把車開進去了!”
說完後,徐天策上了車,猛地將油門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