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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柳翠翠衝著方東鐸翻了個白眼,扭著水蛇腰走開。

她站在田埂上,眼神警惕地盯著每個在田間勞作的男人,覺得每個人都有可能是昨天那個發現他偷豬的男人,可是仔細感覺下來都不像。

那男人的手很粗糙,肯定沒少幹臟活累活,身上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淡淡的,像是中草藥味。

她有些後悔沒敢看那人的臉。

到下工的哨子吹響的時候,柳翠翠懸著的一顆心才慢慢放下去,今天生產隊一切異常,除了多出來一隻小豬崽,看來那人沒有把事情告訴給隊長。

可柳翠翠並沒有完全放心,那人不告發她說不定有別的打算。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何況她又是十裏八村出了名的俏寡婦,那人很可能用毯子來威脅她,來占她便宜。

那些城裏的工人,雖然他們礙於柳翠翠是個寡婦,不願意娶她,有不少的人想著跟她玩玩。

動不動用糧票、布票誘惑她,有方東雯這棵搖錢樹在,她自是看不上那些人的三瓜倆棗,原身也不傻,不會把話說死,東西照收,想占便宜沒門,頂多是和男人們打情罵俏幾句,哄得那些男人找不到北。

於是每到晚上夜幕落下,一堆“蒼蠅蚊子”都會撲過來

“咕咕~咕咕~”籬笆外麵的人學鳥叫學的有些走調。

剛剛躺在床上的柳翠翠很是無語,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七個了。

柳家是村西頭的最後一家,再往西走就是一片楊樹林。她怕青澤和青禾看到對孩子影響不好,一般都是選擇在小樹林裏,和那些男人一刀兩斷。

她留了個心眼,懷裏揣了一把剪刀,想著男人要對她行不軌,就一刀捅過去。

藏在籬笆後的男人抬腳跟上,兩人隔著好幾米的距離,趁著夜色一前一後來到了樹林。

“翠翠,我可想死你了。”一個身形肥胖、身量高大的男人將她緊緊抱住,懷裏的剪刀根本抽不出來。

肥膩的手在她腰間亂摸,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酒味。

柳翠翠警鈴大作,跟醉漢講道理是講不通的,現在眼下離開這樹林才是正經事。隻要走出樹林,她就能安全,隻要她喊一聲,方東鐸就能聽到。

可是在這樹林裏,喊破嗓子也沒人能聽到,柳翠翠萬分後悔自己的決定。

“死鬼,人家也想你。”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隻能用這種很輕浮的稱呼。

很明顯這句話取悅了這人。

“就知道你是個騷浪的,現在我就好好疼你。”說著手從她的腰間移開,撕拉一聲,小片的瑩白肩膀暴露在夜色中,男人的眼神直了,呼吸滯了一瞬。

柳翠翠攥住被撕開的衣服:“人家不想在這,地上硌得慌,那邊有一個麥秸垛,咱們去那吧。”忍著惡心,捏著嗓子,嬌滴滴說。

麥秸垛就在方家旁邊,隻要她嚎一嗓子,方東鐸肯定能聽到,想到這,她的心安定下來,專心應付這醉鬼。

她見男人麵露不情願之色,故意說:“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想硌死我是不,那邊軟。”

“再軟也沒你軟,一會讓你嘗嘗我的厲害。”男人笑的很是淫蕩,扯著柳翠翠的手臂,就往不遠處的麥秸垛走過去。

啪嗒~懷裏的剪刀掉在地上,

“你他媽這個賤人是想耍老子嗎?”男人怒斥,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在這跟我裝什麼貞烈,人盡可夫的爛貨,不就是覺得老子給你的沒有姓王的給的多嗎?老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又當又立的爛貨。”

男人為了避免她再耍滑,將她的兩隻手,用褲腰帶綁上,兩隻腳也用旁邊的草繩捆上。

柳翠翠像是一條在砧板上的魚,隻能任人宰割,淚水順著眼角無聲滑落。

“你今天敢動我,我明天就去你單位告你強奸。”她聲音冷厲。

男人也不著急辦事了,伸出手在她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你說別人是信你呢,還是信我,我說你脫光了勾引我,應該沒人會不信吧,畢竟這事你又不是沒幹過,廠長可是我小舅子。”

這下柳翠翠知道這男人是誰了,化肥廠的張解放,之前一直在原身麵前特別慫,果然是酒壯慫人膽。

“張哥,你把人家鬆開好不好,我放剪刀在身上是為了提防其他男人,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清楚嗎?”

她朝男人拋了個媚眼,語氣嬌軟欲滴。繃直腳尖,在男人褲腿處摩挲,媚眼如絲:“你把我手綁住了,一會怎麼服侍你呀?”

張解放隻覺得自己是遇到了狐狸精,像是失了心智一般,主動將揭開她身上的束縛。

柳翠翠爬起來,裝作揉腳腕,不動聲色撿起地上的剪刀,就準備捅過去,沒想到,男人閃開了。

“你他媽是想死了是吧!”男人奪過剪刀,抬手扔到遠處,將褲腰帶扯成兩條,結結實實把柳翠翠綁成了一個粽子。

一腳將柳翠翠踢翻在地,然後覆了上來,柳翠翠認命地閉上眼睛。

媽的,大不了就當被狗咬了,等過了今天她一定要搞死張解放這男人。

張解放被人拽住後脖領,像是拉死狗一樣拉到了一邊。

那人拽著他的頭發,將他的頭重重磕在粗糙的樹幹上,沒一會就血肉模糊。

緊接著耳邊響起拳風獵獵,每一拳都打得他痛不欲生。從一開始的叫囂,變成求饒,到最後根本說不出話來,口腔裏是濃濃的鐵鏽味。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打死在這片小樹林的時候,男人停手了。

“滾。”

張解放沒敢站起來,他也疼得站不起來,隻得順著土坡滾了下去。

柳翠翠躺在地上等了好一會,這種心情就像是一把刀子懸在頭頂,不知道什麼時候落下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張解放,你他媽的還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是不行,要辦事就麻溜的。”她閉著眼,咬著牙。

“他走了,要不我把他給你叫回來。”陰沉的聲音響起,像是暴雨之前的悶雷。

方東鐸身後是一輪皎潔的明月,柔和的月色給男人本就英朗非凡的麵龐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光暈,周身光華流轉,像是自帶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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