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軍一聲接著一聲的質問，壓得婁副局額頭上直冒冷汗，卻是根本不敢開口。
麵對這個曾經的老兵，婁副局感覺自己此刻像極了見到了貓的老鼠。
周圍的媒體記者們一個個將手上的相機向上抬了抬。
敏銳地感知到這裏麵貌似有大瓜，身為記者，他們此刻就海裏的鯊魚聞到了血腥味，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不是，霍老，你聽我解釋。”
“我真的不知道這個產品合格證書是你開的。”
“要是知道是你開的，給我一百個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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