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席卿川因為她這兩個字而冷笑。
棠緣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馬改口,“哦不,席先生怎麼會吃醋呢,席先生隻是介意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一下而已。不過我和他真的也就是逢場作戲。”
她越解釋越糊,席卿川不是不知道她心裏在打什麼算盤。
“棠緣,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真當我拿你沒有辦法了?”他看著她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冷的都讓人發顫。
一個為了二百萬就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怎麼就不能為了資源再二次的和別人在一起。
想起五年前在會所裏,她為了可以賣掉所有的酒,故意把酒灑了他一身,趁著他回房間換衣服,她赤著雙腳從後麵抱住他,苦苦哀求他幫幫自己。
她梨花帶淚的跪在地毯上,說自己家境貧寒,急需要二百萬才能去參加一個對她來說至關重要的演出,隻要他願意出二百萬,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一個為了前途為了錢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的女人,就是席卿川對棠緣的印象。
也許是因為她哭泣的模樣,像極了他記憶中的某個女子,他的確動了惻隱之心,而這個女人就像是罌粟,隻要擁有一次,就會讓人欲罷不能。
“你做了什麼,我都知道。”記憶回籠後,席卿川的眼神愈發涼薄。
“都知道?”
棠緣挑眉,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拎了起來。
“您別這樣席先生……”
她剛才的話不過也就是為了故意刺激一下席卿川。
想看他是不是這五年來對她會有一點點的感情,會因為她和別的男人親密而吃醋,哪知道這個席卿川忽然就發了狠。
這讓她反而捉摸不到這個男人的意思了,這到底是不是在吃醋?
“下次?”席卿川眸光沉下,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眼尾因為怒意燃燒的猩紅炙熱燒人,“不會再有下次了。”
……
這是破天荒頭一回,席卿川沒有完事就走,而是留宿在了公館裏。
第二天,棠緣渾身無力的躺倒在了蠶絲被裏。
她就不該偷偷找人拍了她和季三少在殺青宴的照片發給這個男人來試探他的態度,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還有幾天,我們合作就滿五年了。看在我這麼賣力的份兒上,席先生要不要考慮一下續約?”
誰讓……她真的愛上了他呢?
席卿川扣著袖口的手一頓,抬起清涼的眸子從鏡子裏打量棠緣,“續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