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的笑的更燦爛了,王淇菲還即興哼唱了一句歌詞,“該配合你演出的我盡力在表演”
“都別笑了,劉導他死了!”眼鏡男大吼一聲,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三個女孩被他的大嗓門和拍桌聲鎮住了,表情全部僵在臉上,幾秒鐘後全都圍了過去。
我斜著身瞥了一眼倒在桌腳旁的胖子,隻見他保持著蜷縮的姿態,頭側朝一邊,雙眼圓睜,嘴角、鼻孔和耳朵全都滲出了鮮紅的血。
三個女人一見這狀況,全都尖叫了起來。
王淇菲連連後退,剛好撞到我懷裏,她也被嚇得夠慘,一轉身撲在我胸前。
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我都見過,內心保持著波瀾不驚,我迅速地在其他三人臉上打量了一遍,眼鏡男嘴唇不住地顫抖,灰發女躲到了眼鏡男身後,一張臉被嚇得慘白慘白的,紅唇女瞪大了眼睛,雙手捂著嘴巴退開了老遠。
從胖子的死狀來看,應該是中毒無疑,我正想著上前查看一下胖子到底是中了什麼毒,身子剛移動,懷中的軟玉溫香立刻把我抱緊了。
即使隔著騎行服,我也能感受到王淇菲那一對飽滿堅#挺正緊緊貼在我胸口,讓我心頭頓時一熱,思維都慢了一拍。
“都別動,不要再吃了!”眼鏡男阻止大家說道。
“他,他是猝死還是被下毒了?”灰發女揪著眼鏡男的衣角哭了起來。
紅唇女小心翼翼地提議,“不管是什麼情況,我們先報警吧。”
我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話的好,人家的豪宅裏發生什麼,其實和我都沒有關係。
灰發女嚇得不輕,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好可怕呀,我不想,不想和一具屍體在一個屋子裏。”就軟軟地昏了過去
眼鏡男將她打橫抱起,焦急地喊了幾聲都沒反應,這才轉頭對著我們說,“咱們就先到樓上的房間吧,等警察來了再說。”
我懷裏這個大美女用行動表示了響應,她保持著抱緊我的姿勢,開始往豪宅樓梯口挪步,其餘三人也沒有遲疑,都快步上了二樓。
我這時候才弄清楚,眼鏡男正是這個豪宅的主人,大家都稱呼他艾利克斯,顯然是個藝名,出事之後一直粘著他那個把頭發染成灰綠色的女孩叫茜茜,紅唇女被大家叫做十七。
眼鏡男艾利克斯打開了一間較大的臥室把茜茜放在床上,焦慮地安排,“十七,我們三個在這一間,你先照顧一下茜茜,我帶他們倆到隔壁,讓菲菲也休息一下。”
十七緊張地詢問了王淇菲一句,“菲菲你還好吧”,然後盯著我說了一句,“那個cos殺手的,你照顧好她。”
艾利克斯把我們帶到了隔壁,臨走時又一臉趾高氣昂地囑咐了一句,“你小子可別打菲菲的歪主意。”
我看了看自己投懷送抱的王淇菲,又瞪了一眼艾利克斯,利索地關上了門。
我把王淇菲扶到床沿邊坐下,“沒事,你休息一下吧。”
王淇菲總算是鬆開了我,抱膝蜷在床頭,低聲地啜泣了,她眼裏又是害怕又是可憐,不愧是美人胚子,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確實激起了我的保護欲。
“我有點胸悶,頭疼”王淇菲弱弱地說著,一隻手插在發絲中胡亂地撓著。
我剛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這間臥室還有個小的茶台,上邊除了有兩瓶水,還散落著一些高檔的擺件和熏香。
“你不是頭疼嗎,這個香能夠緩解一下。”
王淇菲立刻嗯了兩聲。我得到同意,就點燃了熏香。
我擰開一瓶遞給王淇菲,自己又把另外一瓶灌了下去,“你先躺一會兒吧,應付警察問話很傷神的。”
王淇菲漸漸地從驚駭中緩過神來,看著坐在遠離床邊的我問了一句,“你一點都不害怕嗎?”
“死人誰不怕啊”我實話實說。
“那你也上床來躺一會兒吧。”王淇菲一改之前大大咧咧的樣子,聲音細若蚊吟地說了一句。
“我想換件衣服”王淇菲含羞帶怯的說著。
我之前就注意到她的騎行服實在是有些緊身,本想提醒她的,可是又考慮到這是別人的家,恐怕有些不方便。
王淇菲顯然是看出了我的猶豫,指了指衣櫃,“這是客房,裏邊有準備的睡衣。”
我按照她的指示打開了衣櫃,本想著睡衣的話和酒店的應該差不多吧,然而當我看到裏邊懸掛的兩件睡衣時,立時感到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
男女兩款睡衣都是極為輕薄的黑色款式,男式的中規中矩還能接受,而女士的則是各種鏤空的花紋,薄得簡直可以用透明來形容。
“你確定要穿嗎?”我提著衣架,在王淇菲的麵前晃了晃。
“那有什麼辦法,我總不能穿著硬邦邦的騎行服睡吧。”
把睡衣給了王淇菲,我自己也來到衣櫃前,準備試試這種如薄紗一樣的睡衣穿在身上的效果如何。
忽然身後傳來王淇菲慌亂的聲音,“你,你,你幹什麼呀!”
“我也覺得有點熱,頭暈暈的。”我背對著床上的王淇菲,幹脆利落地脫光,順帶秀了一下健碩的腰背。
換上了柔#軟舒適的睡衣,我心裏嘖嘖稱讚,款式合身,料質貼身,有錢人就是會享受啊。
當我轉身看向王淇菲的時候,她正像一個小貓崽一樣,悄悄地偷看我。
“你怎麼還沒換呀”我努力地把笑容掛在臉上,溫柔地說。
王淇菲馬上往床邊挪了挪,一臉羞澀地說,“拉鏈卡住了”
聲音很輕,就像蟬翼撥弄心尖,極具女人撩撥的風情。
我坐到王淇菲身邊,慢慢地往她身邊靠,“我來吧,你剛才驚嚇過度,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
此時我已經離她很近了,能看到她目光中一閃而過的異樣神色,不愧是演員,而且一定是一名好演員。
我緩緩把手伸到她胸前的拉鏈處,“是這裏卡住了嗎?”
王淇菲輕輕把頭轉向一邊,臉頰紅暈地點了點頭。
我勾著拉鏈,並沒有遇到什麼阻力,很輕易地就能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