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你可要把嘴巴閉緊咯!要是敢說出去,我就讓我爸開除你。”陳飛得了自由,立馬恢複了本來麵目。
他非但不悔過,還試圖威脅林霄。“兄弟,別不識好歹!你一個外鄉人能在這裏工作不容易,還是別惹事的好。再說了,就算你說出去我也不怕,反正我名聲在外。不過陳嬌嬌就慘了!她一個姑娘家,怕是要被人說三道四......”
林霄沉默不語,似是在思量。
有一句陳飛說的沒錯,這件事一旦鬧開,吃虧的是陳嬌嬌。
盡管社會在進步,提倡男女平等,可遇到這種事情,人們不會指責陳飛的不良行為,反而會將責任都推到女方身上。
他做的這事兒頂多就是耍流氓,是風流韻事,可對於一個沒結婚的姑娘家來說卻如同滅頂之災,村民們的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
陳嬌嬌在村裏的名聲本來就不大好,要是再傳出這事兒,處境會更難。
見他不說話,陳飛隻當他是被震懾住了。
陳飛從褲兜裏摸出一包煙,遞了一根過去。“別光顧著說我。你大半夜的守在這裏,其實也是對她起了心思吧?”
陳飛朝著他擠眉弄眼,一副你我都是一路貨色的欠揍模樣。
林霄沒有接煙,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我跟你不一樣。”
“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陳飛二十出頭,長得其實還不錯,可惜被家裏人寵得有些過頭,整天遊手好閑,不學無術。因為不肯好好念書,不知道挨了多少打。
可挨打又怎樣?他照樣不改。
村裏人礙著書記的麵子,不跟他計較。可越是如此,越發縱得他無法無天。為此,陳光榮可沒少發愁。
吊樹上打,軌道上罰跪,扇耳光,什麼法子都用盡了,就是治不了他。
“你睡過女人嗎?”陳飛壞笑著問道。
林霄突然出手,一把將他按在了樹上。
陳飛身形瘦削,林霄幾乎沒怎麼用力就把人拎了起來,就如同拎一隻小雞崽兒。“別特麼惹我!你知道我以前是幹嘛的,再有下一次,我弄死你!”
陳飛被掐得雙腳離地,眼冒金星,脖子上青筋直冒,一張臉漲得通紅。可兩人實力懸殊太大,任他拳打腳踢都無法掙脫林霄的禁錮。
眼瞅著胸腔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陳飛才真的害怕了。他怎麼就忘了,這個男人是個不怕事的,搞不好會真的殺了他。
傳言,他在狼窩裏長大,吃生肉,喝冷血,故而性情淡漠,六親不認。
他不該招惹他的。
“你,你放過我......”陳飛梗著脖子,艱難地開口。
林霄卻沒有鬆手。
“我,我保證以後不會了......你,你饒了我......”陳飛眼睛往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就在陳飛要暈死過去的時候,林霄將人摔到了地上。“以後見了我,滾遠點兒。”
陳飛趴在地上一陣猛咳,完全說不出話來。
“還有,別再讓我發現你幹壞事。這次,我可以不計較,但下次就那麼好說話了。山裏最不缺的就是野獸,我真要是動了手,保管你屍骨無存,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陳飛被他這麼一嚇,臉上的血色瞬間褪了個幹淨。
不一會兒,甚至有尿騷味兒飄散開來。
林霄嗤了一聲。
就這點兒出息也敢在他麵前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