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顯然是答應了，他踟躕道，“蕭醫生還要治病救人，我雖惜才，也隻能忍痛割愛。”他講文件夾中的單子抽出來地給她，“參與臨床實驗的人員你來選定，順便把協議簽了。”
“什麼協議？”協議書拿在手，蕭駱琪細致地看了看，是一份保密協議。
提筆簽字那一瞬，總感覺跟簽賣身契似的，蕭駱琪剛寫了一個蕭字便停下了筆，又翻到開頭重新看了一遍，確定沒問題才簽上剩餘兩字，然後按手指印。
楚淩恒低頭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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