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的話讓程太太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你在胡說什麼？”
“對不起媽咪。”
新月倒是很快低頭，“是我說錯話了。”
程太太皺著眉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後，突然又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新月抬起頭，又眨了眨眼睛。
——知道。
她當然知道。
她還知道喻遲外麵那女人是誰呢。
不過這件事她並不適合自己說出來，更不是在這個時候。
等他們自己發現才叫驚喜，不是麼？
所以，她隻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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