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車停在隱蔽的地方,在車裏補了個口紅。
沒有十分鐘,警察來了。
我悄悄跟在警察後麵,保持安全距離。
待警察問出房間號之後迅速在他旁邊開了一間房。
我在房間拿出聽診器放在牆上,聽著隔壁的一舉一動。
“叫什麼名字?”
... ...
“來幹什麼?”
... ...
“什麼關係?”
“男女朋友!”
這一刻,我哭笑不得。
前一秒我還抱著希望房間裏隻有他一個人,我甚至還希望房間裏是兩個男人!
這一秒現實一巴掌將我打醒!
男女朋友,嫖娼不成立,警察走了!
然後就是這兩人讓人惡心的對話和聲音。
“說我們嫖娼!怎麼嫖?是這樣嗎?”
“討厭... ...”
... ...
我給張朗打去電話... ...
果然,未接聽!
隔壁傳來的聲音讓我無比惡心。
我跑到衛生間吐了一會,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如此狼狽。
我瞬間清醒了,他出軌了,在享受所謂的快樂,我憑什麼作踐自己。
我補了補妝,對著鏡子笑了笑。
現在當務之急是搞明白小三是誰!
第二天晚上,張朗洗完澡想要和我溫存。
我拒絕了他,心裏一陣陣犯著惡心。
表麵上卻是一副拒絕他之後對不起他的樣子,說道:“老公,今天太累了,公司一堆事... ...”
他卻有點開心的說:“那明天再收拾你!”
等他睡熟了,我拿起他的手機走進衛生間。
一點一點的查看,聊天記錄刪的一幹二淨,甚至找不到一個可疑的聊天對象。
終於我發現他給叫田思雨的女士轉過617元。
我懷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在微信裏輸入田思雨三個字。
然後打開她的頭像,照片裏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清純女孩。
我瞬間覺得她好麵熟,好像是那天張朗帶去我公司旗下餐廳裏吃飯的實習生。
回憶瞬間湧上心頭。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去巡店,發現張朗帶著一個女學生在店裏吃飯。
他作為帶教老師帶學生吃飯很正常,而且這家店是開在醫院旁邊的自家產業,他當然會選擇這裏。
我去打招呼的時候,他還親密的摟著我的肩膀對那個女生做介紹:“小田,這是你師母,漂亮吧!”
對了,就是她。
我回憶起,那時田思雨的表情是不自然的,雖然臉上的笑著,但似乎眼神裏有一種恨意。
是她,此刻我幾乎就確定了田思雨是小三。
我默默的放回手機,收拾好情緒躺在被窩裏。
天亮了。
他像往常一樣去上班。
我也到了公司,秘書說公司需要采購下個季度的食材,需要120萬。
我告訴秘書直接打文件我簽字就可以了。
但是秘書說流動賬戶隻剩50萬了,說我一周之前簽了一筆350萬了提款文件!
這350萬隻有張朗能拿走,因為我在家裏放了一枚手寫簽名印章,隻有他知道,隻有他能拿到!
我拿著借款合同去到了他的醫院。
我怒氣衝衝的將合同摔在他的麵前質問他。
他告訴我,他把這筆錢借給了他姐姐去做投資。
“這是公司的流動資金,是公司的命脈,你告訴我你姐用它去投資了!”
我瞬間怒火中燒。
“一月之內讓姐姐把這筆錢還給我,否則我就起訴!”
“老婆,你這是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