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紅梅見林月擦完臉,又挖了一大坨到脖子和手上,便再也忍不住了,眼裏的嫉妒立馬化成了尖銳的語言刺向林月。
“狐媚子,擦這麼香想勾引誰啊,連脖子和手上也擦,你怎麼不把你的腳也抹上雪花霜”顧紅梅坐在自己的床位上,恨恨的盯著林月。
“哦,等我以後買了蛤蜊油就可以用來擦腳了,特別是冬天得塗塗,不然長了凍瘡就麻煩了”林月若有所思片刻後答道。
“什麼?!你這是享樂主義,思想有問題!”顧紅梅驚聲尖叫。
她覺得林月這小賤人就是在針對她,明知道她用不起蛤蜊油,這小賤人還當著她的麵說用蛤蜊油還抹腳!
難道這小賤人覺得她的腳比自己的臉還珍貴!
如果林月知道顧紅梅在想什麼,肯定會對著她重重點頭。
“嘴裏的葡萄酸不酸?”林月也不急著反駁,反而轉過身一本正經的看著她問道。
“你在說什麼鬼話,哪來的葡萄”顧紅梅眼裏充滿疑惑。
“嘴裏酸不酸”林月拿著雪花霜晃了晃。
“資本家做派,小心我去舉報你”顧紅梅反應過來她隱含的意思之後滿眼怒火。
“供銷社既然在賣,那我買了就能用,不過看你連蛤蜊油都沒有,想來應該是挺酸的”林月繼續輕描淡寫的刺激她。
“我呸!小婊子!你有什麼了不起的,用著家裏人的血汗錢,到鄉下來搞資本主義作風,你這是思想作風有問題!”
“顧紅梅!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我看你就是找打,再罵老娘,小心把你嘴給撕爛!”
顧紅梅趾高氣揚的看著林月,這小賤人一直被自己壓著,就不信她還敢反抗!
“我就罵你咋的,小婊子!小婊子!喜歡發浪的小婊子!”
“孫子,你丫給我站那兒別動!老娘看你是鋦碗的戴眼鏡,沒茬找茬!”
說著林月將雪花霜往床上一扔,拿起枕頭兩步跨過中間看熱鬧的朱苗苗。
手上一個用力,穀秕子做的枕頭直接將顧紅梅腦袋打歪。
然後她手上再一用力,將顧紅梅推趴在炕上,直接騎在她腰上。
林月前世是做健身教練的,自然知道哪些地方能打,哪些地方不能打,於是發揮了先手優勢。
然後將顧紅梅雙手往後一拉,被自己兩邊的膝蓋使勁鎮壓在下麵。
直接使用陰招,一隻手伸向下麵的屁股,一首伸向前麵胸,兩隻手不停的或擰或掐。
這兩個地方肉多,死不了人,位置還私密,我就不信你顧紅梅還敢掀開衣服給人看!
“嗷,林月你個殺千刀的小婊子··”
“你再罵!再罵!我弄死你!”
“嗷嗚··林月我要殺了你··嗷!”
“看看是誰先殺了誰!”更加用勁的擰著軟肉。
“嗚嗚···我記住你了···”
“那你好好記住吧,最好記得今天你有多疼!”
顧紅梅現在是顧得了上麵,顧不了下麵,趴在床上也翻不了身,隻能疼得哇哇慘叫。
躺在床上的朱苗苗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她沒想到林月平時被顧紅梅欺負時一聲不吭,這一下來個大的,直接壓床上揍。
而在大通鋪末尾位置的賈招娣垂眼整理被子,根本當做沒聽到,該做什麼還做什麼,完全影響不到她。
反而是在外麵的陳鳳和蘇荷花聽到顧紅梅的慘叫聲跑進房間裏,看到是林月單方麵的虐打顧紅梅也吃了一驚。
本來兩人是可以不用管的,但是再過幾天她們就能回城了,萬一知青點出了事,給檔案上一記,有了汙點回不了城不得後悔死了。
陳鳳:“林月,你這是幹什麼,怎麼毆打紅梅呢”
“她這是欠打!每天對著我不是陰陽怪氣,就是在村裏傳我的壞話!欺人太甚!”
蘇荷花著急:“那你也不能這麼打她啊,萬一打出個好歹來,你也脫不了幹係的。”
兩個人邊說邊著林月的手,想讓她停下來。
林月一個巧勁將兩人掀開,披頭散發瞪圓眼睛吼道。
“怕啥!大不了打死她,我再給她償命!誰讓她一直欺負我的,不就是看我好欺負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我一個大活人!”
房間裏的幾人看見林月現在的瘋批樣,再聽著顧紅梅一直慘叫的聲音,害怕真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