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狀態相較於之前明顯好了不少，最起碼臉上已經有了血色，也不再發抖了。
吳恒推推鼻梁上的眼鏡：“還好。”
“嗯，加油。”裴莞輕點下頜，轉身想要回到考場，剛剛走出去半步就被仍舊站在原地的吳恒叫住。
“裴莞，謝謝。”
裴莞怔愣了一瞬，轉念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聳聳肩，表現得很滿不在乎，語氣輕鬆：“不用謝。”
二試發卷後裴莞從前桌處接到傳過來的卷紙，放到桌麵上擺正後粗粗掃了一眼大題。
嗯，果然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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