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時間,誰都沒有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他們都吃完飯,來到車上。
冷北禦上車之後,接了個電話。
一路上都在想事情,夏茉也沒有打擾。
很快一天的時間過去,夜晚,夏茉悄悄地離開冷家別墅。
找了個隱蔽地方,撕下臉上偽裝,又化了個比較妖豔的妝。
向北都最大的夜場趕去,她需要去那裏問手下,一些關於冷北禦的事。
雖然這個男人給她感覺目前還行,但是她不喜歡一直這麼被動,她更喜歡的是主動占上方那種感覺。
夜場舞池裏,那種讓人紙醉金迷的氣息,是很多人想要麻痹自己的向往。
夏茉站在櫃台那裏,了解著自己想要的信息。
這裏的老板,恭敬地說:“老大,這個冷家二少明麵是沒有任何女性朋友。”
“但是他昏迷前,每一個星期都會來這裏。”
“每次都是在固定的包間,似乎在等人。”
夏茉聽到這話,嘴角勾起。
“在這裏等人,還真是有趣。”
“對了,你可查到,他真正昏迷的原因?”
手下如實回道:“是冷家四夫人,和冷家大少勾結,為的就是少一個競爭對手。”
“但是這裏有個插曲,據說他們是利用冷家二少,對一個女人的重視設的局,才導致冷家二少昏迷的。”
“而且這個冷家二少的母親,可是冷家老爺子愛而不得的女人,他們自然怕冷老爺子,把家產全部留給這個二少。”
夏茉的手突然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因為她看到冷北禦向這邊走來。
但是她並沒有緊張,現在她這個樣子,他絕對不會認出她。
隻是他身後,卻跟著一個打扮清純的女人。
心裏不知道為什麼,卻有些不是滋味兒。
原來他白天的話,都是讓她放鬆警惕。
這樣的女人,才是他的最愛。
畢竟那個男人不喜歡這種,清純又好掌握的女人。
意識到這些,她打算找個機會離開冷家。
她現在可以肯定,這個冷家二少,絕不是那晚救她的男人。
雖然這樣想,但是她的目光,還是緊盯向這裏走來的冷北禦。
他身邊的女人,更是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夏茉看到這一幕,特別不舒服。
看來男人都一樣,那個不喜歡美女。
想到這些,她打算轉身離開這兒。
冷北禦此時,已經帶著這個女人,來到她不遠處。
“我們是不是認識,你的眼神很熟悉?”
夏茉心裏有些緊張,莫不是她表現太明顯,被他給看出什麼?
隨即否決這種想法,她變化這麼大,他怎麼可能認的出來。
回答極為巧妙,“這位先生,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
“還有你跟人搭訕,不會都用這麼撇腳的理由?”
他傍邊的女人,聲音特別嗲地回道:“二少,怎麼會看上你這種妖豔貨?”
“看你這樣子,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
“二少有潔癖,最喜歡幹淨如白紙的雛兒。”
這話卻讓夏茉陷入沉思,為什麼這句話聽著怪怪的?
難道他對她那個醜形象,也是這樣,隻是覺得單純幹淨。
意識到這些,她心裏頓時有些不是滋味兒。
不過臉上不動任何聲色地說:“我好像不是跟你說話?”
冷北禦把這個女人推到身後,直視著夏茉的眼睛。
“你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夏茉看到他這個動作,莫名心裏有些酸澀。
原來他不是對她一個人獨特,而是對他看順眼的都獨特。
刻意壓製自己的情緒,“不是我不回答你的問題嗎,而是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因為這是你的觀點,而不是我的觀點。”
冷北禦嘴角危險勾起,“敢這樣跟我說話的,你是第一個。”
夏茉不答反問:“怎麼?在冷家二少這裏,實話都不能說。”
“如果這樣,所有人還不得都圍著你轉?”
“不過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那是別人不是我。”
話落,轉身離開。
隻是剛走沒兩步,卻被冷北禦拉住手臂。
夏茉頭都沒有回,冷聲道:“放手。”
冷北禦語氣沒有一點溫度,“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你不能走。”
夏茉從來沒有見過,冷北禦這一麵,倒是勾起她不服輸的性格。
“我如果不說,你能拿我如何?”
“我還就告訴你,我這人不是被嚇大的。”
冷北禦沒有回答夏茉的話,而是手一用力,打算把她拉到懷裏。
她這句話,倒是讓他想到一個人。
夏茉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被他拉到懷裏。
而是另一隻手,一掌向冷北禦胸口拍去。
冷北禦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動手。
反應特別快的躲了過去,同時在躲得期間,把夏茉禁錮在懷裏。
夏茉當然知道,冷北禦的身手不一般。
但是她的身手也不差,卻在他這裏不是一般的被動。
想到這些,用高跟鞋後跟,向他的腳上踩去。
她這樣,隻為讓他鬆開她。
因為她有種強烈直覺,這男人一定發現什麼,否則不會這樣執意,想要控製她。
冷北禦對對方的反擊,卻讓他緊皺著眉頭。
她身上的味道,很熟悉。
夏茉通過冷北禦分神,已經跟他保持距離。
“冷二少,再也不見。”
說完,消失在人群中。
這個時間段,是夜場人最多的時候。
對於此時的夏茉來說,反而是最有利的。
直到來到外麵,夏茉才鬆了一口氣。
她必須盡快回去,不然以這個男人的精明,肯定會察覺到什麼。
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冷家別墅裏。
原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來到臥室裏,剛關上門,竟然看到冷北禦坐在沙發上,好像等她有一會兒了。
雖然她已經偽裝成,在冷家的樣子。
隻是這男人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真的讓她壓力山大。
冷北禦合上筆記本電腦,換了個舒服姿勢。
“回來了?”
夏茉刻意神情表現很自然,“我隻是跟朋友聚會,所以不會太晚。”
她出去之前,說是跟車上給她打電話的好基友聚會。
冷北禦直視著她的眼睛,給人的感覺,真的壓迫感很強。
“真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