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曜一怔,隻好放這位“不速之客”進了自己家。
秦景曜和秦妙音均已站起身來,秦妙音好奇地打量著霍嘉言,心裏嘀咕道:這人真是有反派的毛病,但凡情商正常一點兒,都不會選擇在大年初一拜訪鄰居。
不過看在他是自己“養子”再加上還要降低他的黑化值,秦妙音也隻好忍了下來,態度極為友好地說道:“霍總要喝點兒什麼嗎?”
“白開水就好,謝謝秦小姐。”
霍嘉言不請自來態度令人有些頭禿,但是他作為客人還算有幾分禮貌,沒有挑三揀四地說自己想喝82年拉菲,秦妙音粲然一笑,就當著霍嘉言的麵從飲水機裏直接接滿了一杯熱水,放到他的桌前。
霍嘉言:倒也不必真給一杯熱水.
秦明曜強忍著笑意,將手放到嘴前低低地說道:“音音,怎麼能給客人喝白開水呢,去把大哥剛得的茶葉拿出來沏上。”
“哦。”
秦妙音鼓了鼓腮幫子,不滿地“哦”了一聲,順便還在心裏飛了霍嘉言一眼刀,為自己抱怨道:這人明明說的喝白開水,白開水來了還不喝。
哼!!!真難伺候。
等秦妙音將茶沏好時,霍嘉言帶來的那副書畫也已經被大哥用放大鏡小心翼翼地觀摩著。
秦妙音發誓,她來了有幾天了,可是從未見過秦景曜那副如癡如醉的模樣。秦妙音忽然覺得,眼睛長得好看的人,就算是看一幅畫都比看人深情。
秦景曜看畫的時候,霍嘉言就在一旁十分耐心地捧著茶杯細細地小酌著,眼神淡定無波,仿佛手裏的那盞茶便已經是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了。
秦明曜平日裏十分怵大哥秦景曜,此刻來了一個同大哥如出一轍的霍嘉言,他幹脆借口還有事上樓了,客廳裏隻留下了三個人。
看畫的秦景曜,品茶的霍嘉言,以及發呆的秦妙音。
“好畫!霍總,不知道您這幅畫是多少價格拍賣下來的,但我以我這麼多年的經驗判斷來看,這是一幅正品。恭喜啊。”
秦景曜的眼睛裏散發著炙熱的光芒,秦妙音一看,哦吼,這眼神我熟悉啊,這不就是我看到我愛豆時候的表情嗎!
霍嘉言聞言,緩緩地放下了茶盞,站起身來走到秦景曜的身邊,溫言道:“秦總,這句話該我對你說。”
“嗯?”
秦景曜愣了一下,沒聽到霍嘉言話裏的意思,隻聽霍嘉言又繼續說道:“這是我送給霍總您的禮物,您也知道我對書畫方麵一竅不通,隻能借花獻佛,送給一個懂它的人了。”
“這怎麼好意思,”秦景曜連忙推脫道,“這是霍總您拍下的,怎麼能轉送給我。”
開始了,極限拉扯,中國人最愛的拉扯之術。秦妙音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兩方,生怕自己錯過什麼精彩的環節。
幾番拉扯之後,那副名家出品的畫歸了秦景曜,而霍嘉言也成功的從“霍總”上位成了“嘉言”。
秦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