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我準時推開自己辦公室的大門。
看到陳東的白月光白玲兒坐在我專門訂製的電腦椅上。
她看到我走了進來,故意坐在椅子上麵轉了幾圈,「這椅子是國外進口的吧,坐起來就是舒服。」
我擰了下眉頭,看到她放在我辦公桌上的皮包,包包的下麵還墊著我早上要用的文件。
「什麼時候回來的?」如果我沒有記錯,白月光一直都在國外。
白玲兒單手扶住辦公桌,穩住身體,她衝著我笑了下,「昨天半夜,哦,對了,陳東親自接的機。」
說完,她咯咯的笑了起來,陳東兩個字咬的又緊又媚。
如同她跟陳東在一起糾纏的那幾年來,她時時刻刻的都能拿捏得住陳東一樣。
白玲兒是陳東大學時的白月光,他心目中的女神,用他的話來說,見到白玲兒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陷入了愛河。
他當了白玲兒很久的舔狗,都沒有把白玲兒舔到手。
畢業後,白玲兒就出國了,她走的那天,陳東哭的很慘。
他抱著我的肩膀,哭著說,「漫漫,現在我隻有你了,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或許是我那時候太過於年少無知,或許是他的熱烈打動了我。
跟他在一起的這幾年來,我無怨無悔的付出。
為了他,我自學了財務知識,又幫助他創立了現在的遊戲公司。
第一款遊戲上線的第一天,就獲得了不少人的關注,在線人數一再的破新高。
我們的公司也成了遊戲公司裏的一匹黑馬。
那天,陳東抱著我激動的叫著,「漫漫,等第二款遊戲再破新高了,我們就結婚。」
我笑的很開心,在心底裏也默默的發誓,一定要讓第二款遊戲再次火爆。
沒想到,我拚命的在外麵找風投,拉投資。
陳東竟然會讓他的白月光登堂入室,鳩占鵲巢的在我的地盤上撒野。
白玲兒還在得意的笑著,那笑容刺眼的很。
好像我這麼多年來,努力打拚的一切,都是為她在做嫁衣。
我壓不住心裏的怒氣,抬起手,伸向了門口,「滾出去。」
「漫漫,你怎麼可以這麼對玲兒說話呢。」經過我門口的陳東,聽到我的吼聲,馬上走了進來。
他先在在白玲的臉上掃了一圈,生怕我欺負了他的白月光。
白玲看到陳東走了進來,她馬上站起來,走到他的旁邊,半個身子都靠了過去,「東子,看樣子這裏沒有我的棲身之地,我還是走吧。」
她裝模作樣的剛往後退一步,陳東立刻抓住了白玲的手腕。
「這可是我的公司,誰敢讓你走,我就讓他滾。」
他說完,囂張的看著我。
那表情,好像今天這間公司裏的一切,都是靠他才有的,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我的心都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