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那白曼麗沒什麼文化,認為“鳳來”太過女性,而能人富商們又都是男性,擔心男人們不買賬,所以改了個“君豪”這種取悅男人的名字。
還有,雖說白曼麗偷了聶新雅的想法,同時還先一步實踐,但白曼麗卻根本不懂超高端酒店該如何運營,隻是利用奢華的裝潢以及繁多的菜係瘋狂提升消費門檻,但有錢人根本不願意為這種沒有內涵的高檔買單。
後來,鳳來酒店正式運營,聶新雅將國外的先進服務理念帶了回來,並結合國內的情況做了調整,端莊大氣又高貴的鳳來酒店很快就吸引了人們的注意。
而且,鳳來比君豪的虛高定價便宜了百分之三十,便更讓人們認為,鳳來是高端實際,而君豪隻是無腦宰客,由此,倒是讓鳳來後來居上了。
自此,“鳳來”,“君豪”正式對峙,雖說一個在東城區,一個在西城區,規模相當,但,鳳來的形勢,要好得多。
畢竟,在鳳來吃飯的,多是高知高產的企業家,而在君豪,則多是一些沒文化、素質低下的暴發戶。
兩相比較,無論是收入還是評價,鳳來都要好上太多,這也就是白曼麗經常找人來搗亂的原因。
這些事情,聶新雅倒是沒有跟葉小天說,畢竟在她看來,葉小天就是一個助理,說了,他也聽不懂。
此時,白曼麗從鳳來酒店門口走了出來,回頭看著裏麵有頭有臉的客商們,一股嫉妒感油然而生。
她自認為付出的努力要比聶新雅多很多,但,結果卻是被聶新雅死死壓製。
白曼麗心中暗暗發了發狠,然後便坐進了一邊的奧迪A8中。
車內,一個額頭上有疤的中年男人看到一臉喪氣的白曼麗,就伸過胳膊摟住了白曼麗的肩膀:“怎麼,受委屈了?”
白曼麗直接甩開了徐三的手,一臉不耐煩道:“別碰我,還不都是你,你看你給我介紹的客人都是什麼人,你再看看人家這的,質量根本不一樣。”
“曼麗,你這可就有點不識好歹了,要不是我幫你聯係的張局,你這君豪酒店都建不起來。”徐三皺眉道。
白曼麗心裏也清楚,這事也怨不著徐三,是她自己經營不善的問題。
“要我說,這事就交給我處理,我給她綁起來,讓兄弟幾個好好照顧照顧她,我就不信她不聽話。”徐三撇撇嘴,道。
聽到如此狂言,白曼麗忍不住冷哼一聲,然後問道:“你覺得她好對付?”
“連你這風情萬種的浪蹄子我都能搞定,就別說她一個黃毛丫頭了。”徐三說著,手就不老實的朝著白曼麗的大腿摸了過去。
還沒等他碰到,白曼麗就把他的手拍開,然後道:“那小丫頭不簡單,當初,西城區那塊法拍的地皮那麼多人爭,為什麼偏偏落到了聶新雅的手裏?這小丫頭,上邊肯定是有人罩著的,別想著動她,萬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都得跟你受牽連。”
聽到白曼麗的解釋,徐三的臉頓時拉了下來,雖是心中不爽,但他也說不出什麼,他的後台並不能兜底,萬一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雖說不敢動聶新雅這個人,但是針對她的買賣動動手的膽子還是有的,還是老辦法,不停的給聶新雅搗亂,隻要聶新雅扛不住,自然就會選擇跟她合作。
聶新雅這邊雖然趕走了白曼麗,但她也輕鬆不起來。
她跟白曼麗打了很多年交到,知道她不是個省油的燈,回去之後,怕是要加大找自己麻煩的力度。
雖說對她接下來的行動心知肚明,但聶新雅也沒什麼辦法,現在也隻希望工程能盡快完工,正式營業後,他們找麻煩,就不那麼容易了。
一旁的葉小天也知道,白曼麗會給聶新雅施壓,然後便對聶新雅道:“她不仁,你便不義,她怎麼做,你有樣學樣還給她不就行了,做生意都是為求財,想必她也不願兩敗俱傷。”
“我是個正經商人,又不是黑社會,怎麼能幹這種事情?白曼麗巴不得我使壞,一旦讓她抓到把柄,我就不用幹了。”聶新雅直接拒絕了葉小天的提議。
“那你為什麼不抓她的把柄?莫非,你不如她?”葉小天湊了過去,笑嗬嗬的問道。
“我呸,她有什麼能耐,不過就是靠背後的男人罷了。”聶新雅不屑道。
“那你也靠唄。”葉小天道。
“我靠誰啊?靠你啊?”聶新雅一臉嫌棄的打量著葉小天。
葉小天什麼都沒說,隻是站直了身子,正了正衣襟,用無言的方式推薦著自己。
“嘚瑟什麼呢,你除了會耍嘴皮子之外還有什麼能耐?”聶新雅根本瞧不上葉小天,要不是此刻心堵的慌想說說話轉移轉移注意力,她甚至都懶得搭理葉小天。
“你是那啥太大墜的把智商也墜下去了是嗎?你怎麼就知道我沒別的能耐呢?”葉小天不服的問道。
“你要是有別的本事,你還能在我這裏當助理?”聶新雅冷笑道。
聽到這話,葉小天有點生氣,自己還真是被人看扁了啊。
“你要是這麼說,我可得好好的跟你解釋解釋了,我在這幹,完全就是因為你,要不這樣,咱們打個賭,要是我幫你把白曼麗的麻煩徹底解決,我這個雇傭的關係就立即轉正,明年春節,你帶我回去拜訪我老丈人,如何?”葉小天問道。
“葉小天,窮小子跟富家女的愛情故事隻會出現在窮書生的小說中,現實中是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別說你吊兒郎當,就算你真的很正經,很優秀,咱們也是不可能的,因為我的家庭,不會允許我找一個沒有家世背景的男人,你明白嗎?”聶新雅語重心長的跟葉小天講著。
這次,她倒是沒有敷衍,她也看出了葉小天對她的執著,她知道葉小天不是個壞人,所以也不想讓他在這段單相思中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