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城一拳砸向陳飛咽喉,又快又狠。
是想要陳飛的命。
陳飛站在原地不動不動,王建城臉上露出興奮神色。
這是嚇傻了吧?
電光火石之間,陳飛抓住王建城手腕。
微微用力。
王建城表情痛苦的扭曲起來。
啊——
一聲慘叫。
王建城的手腕斷了。
陳飛眼神冰冷:
“王建城我警告你,別惹我,我可以輕鬆的要你命。”
這時,蘇清瘋狂拍打著陳飛手臂:
“陳飛,你趕緊給我鬆手。”
“坐牢出來,你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你之前可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
王建城一臉怨恨:
“陳飛你敢在沐家門前動我?你死定了,我和沐家可是朋友。”
“你怕是不知道沐家的能量?”
“這樣和你說,沐家隨便一個仆人都能捏死你。”
陳飛一腳踢開王建城,神經病一般看著他:
“沐家?我剛才還在沐家喝茶呢,我可是沐家的貴賓。”
王建城滿眼嘲諷:
“你是沐家的貴客?你能不吹牛嗎?”
“你一個勞改犯能和沐家扯上關係?也不是不行,你來應聘保姆倒是可能。”
“陳飛,要不這樣?我和沐家說一聲,讓你給沐家仆人倒夜壺。”
“月入三千,工作輕鬆,正適合你這樣剛出獄的勞改犯。”
王建城這是在羞辱陳飛。
蘇清在旁邊陰陽怪氣:
“陳飛,我老公多好呀。”
“怕你吃不上飯,給你介紹工作,還不趕緊跪下來磕頭感謝。”
悠悠一直在旁邊聽著,看向蘇清開口:
“爸爸沒有騙人,媽媽,你怎麼能這樣說爸爸?”
蘇清瞥了悠悠一眼,氣憤道:
“小兔崽子怎麼說話呢?和陳飛呆了一會就不認我這個媽了?”
“小心我打死你。”
悠悠抓緊陳飛衣角,將頭埋了進去,身體發抖。
陳飛開口:“蘇清,閉上你的臭嘴,你嚇到孩子了。”
悠悠埋著頭開口:
“爸爸,咱們回去吧,悠悠不想呆著這裏了。”
陳飛拍了拍悠悠小腦袋,隨即看向蘇清兩人:
“今天悠悠在,我不想與你們一般見識。”
“王建城,你找人來殺我,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記住,我要讓你受盡屈辱,家破人亡。”
說完這話,陳飛抱著悠悠頭也不回離開了。
王建城氣的握緊拳頭,臉上青筋暴起。
見狀,蘇清上前扶住了王建城手臂:
“老公別生氣了,為了陳飛不值得。”
“咱們現在的關鍵是如何討好小神醫。”
“討好小神醫,攀上沐家這棵大樹,到時候隨便拿捏陳飛。”
王建城緩緩冷靜了下來:
“老婆,你說的很對。”
“讓陳飛在蹦躂幾天,現在小神醫最重要,我分得清輕重。”
王建城兩人又繼續等了一會,還是不見小神醫。
來到看守麵前:
“看守大哥,你知不知道小神醫走了沒有?”
看守瞥了一眼王建城:
“這個我哪裏會知道?要等就等,不想等趕緊滾。”
王建城心中氣憤,可是也沒有什麼辦法。
蘇清上前安慰道:
“老公你不要失望,咱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而且有邀請函,一定能見到小神醫的。”
王建城點點頭:
“老婆,雖然還沒有簽訂合同,但有了小神醫這個機會。”
“你就是我的幸運星,我之前答應送你一套別墅,我說到做到。”
“咱們先回去,明天帶你去海上明月挑選別墅。”
蘇清開心極了,一口親在了王建城臉上:
“老公你真好,我能嫁給你真幸運。”
“不像嫁給陳飛,好幾年了,啥都沒有。”
......
與此同時。
陳飛抱著悠悠買了一些祭奠品,打算回去祭奠一下老媽。
老媽對陳飛很好,起早貪黑的照顧陳飛。
太過於辛勞,在陳飛畢業那年心臟功能衰竭。
最終沒有搶救過來。
陳飛出獄第一件事情就想來祭奠母親。
到了埋葬母親的地方。
發現一群人圍在墳前,手中還拿著鐵鏟。
為首指揮是一個女人。
眼睛很小,臉卻很胖。
就像兩顆綠豆鑲嵌在大餅上。
正是陳飛前丈母娘柳梅霞。
柳梅霞叉著腰,指揮道:
“你們動作都給我利索點,我要在這裏建一間大廁所。”
“把礙事的墳給我鏟平了,晦氣,影響我賺錢。”
這裏馬上拆遷,柳梅霞想利用拆遷麵積賺拆遷費。
陳飛跑了過去,憤怒道:
“給我住手。”
柳梅霞竟然要在他老媽墳前建廁所,這不是讓他老媽遺臭萬年嗎?
做的太過分,太絕情了。
柳梅霞瞥了陳飛一眼,一臉晦氣:
“呦,這不是陳飛嗎?出獄了?”
“三年不見你還是一副喪氣樣,真晦氣。”
陳飛強忍著怒氣:
“柳梅霞,這裏是我媽買下的地皮,你憑什麼在這裏動土?”
柳梅霞靠近陳飛,手指戳在陳飛臉上,不屑道:
“我憑什麼?陳飛你坐牢坐傻了吧?”
“當初這塊地方可是你作為聘禮寫上了我女兒的名字,地皮已經不是陳家的了。”
“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柳梅霞的話像細針一樣紮在陳飛心口。
此時,旁邊圍起了一群人。
柳梅霞要平墳,這可是褻瀆死者的罪過。
眾人議論紛紛:
“太過分了,掘人墳墓怎麼能如此的理直氣壯?”
“平墳移墳可都是大事,豈能兒戲?”
“......”
眾人紛紛數落柳梅霞。
柳梅霞冷哼一聲,叉著腰,瞪著她的綠豆眼:
“老娘賺錢管你們什麼事?誰阻礙我賺錢,就是跟我作對。”
“誰跟我作對,老娘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說完這話,柳梅霞身後一群大漢拿著鐵鏟緩緩向前逼近。
見狀,圍觀的人紛紛後退。
他們隻是普通老百姓,對於柳梅霞這樣有一點背景的潑婦根本無能為力。
柳梅霞十分囂張:
“哈哈......你們這些垃圾,沒有能力就不要多管閑事。”
“給我滾開。”
悠悠這時從陳飛身後探出一個腦袋:
“外婆,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柳梅霞瞪了悠悠一眼:
“是你這個小崽子,跟你陳飛了?”
“懂不懂的尊敬長輩,我可是你外婆,小心我拿針紮死你。”
柳梅霞伸出手做了一個紮針的動作。
悠悠嚇的直接縮回腦袋,渾身發抖。
想起了不好的事情。
蘇清經常將悠悠送給柳梅霞照顧。
柳梅霞才不會管悠悠的死活,打罵悠悠是家常便飯。
甚至還專門製定了一套針具。
不高興便紮可憐的悠悠,悠悠在怎麼哭喊都沒用。
身上還殘留著一些針孔。
柳梅霞一臉不屑:
“小崽子,你爸爸也是一個廢物,躲在他身後,我連他一起打。”
柳梅霞上前拍了拍陳飛的臉:
“陳飛,你媽的墳我掘定了,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