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林雙第一次來到何棠月的住處。她住在衡山路旁的一座老式居民樓的二樓，夾在兩棟樓之間的一處類似自建房的小屋。
一室的屋內稍微有些淩亂，煤氣灶貼著麵向路邊的窗子，床和灶台之間擺放著衣櫃當作隔斷。沒有桌子，隻有一把放換洗衣物的椅子，幾步之遙就是簡陋的衛生間。
何棠月不好意思地笑：“今天要去透析，床沒整理。”
她邊說，邊把堆到牆角的被子疊好，抻平床單，朝林雙招招手：“阿雙來，坐床麵上。”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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