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很正常的情緒嘛。”林雙背著手，對他露出笑容。
她想了想，“鄭阿姨身邊有人照看嗎？”
“嗯，剛找了位護工阿姨，因為她不讓我幫她大小便。”
他說得坦然，林雙也應得自然：“尊重阿姨的想法就好。”
“謝謝你過來。”陳嶼嶠轉過臉，迎向她的注視，目光穿透她眼底的關切，感到心慢慢地靜下來。
林雙粲齒：“我們是盟友欸，你太見外了吧！”
陳嶼嶠很難流露脆弱或者自認為陰暗的一麵。但此刻，他不憚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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