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從那天之後,我和祁偉陷入了冷戰,他下班回來就去書房睡,我也不會再準備他的晚餐。
可我心裏對他還是愛的,再一想到他是因為心理生了病才會這樣,不是本意如此,又有些心疼。
這天,我給開了一家心理谘詢所的閨蜜打了個電話。
本來不想麻煩她的,畢竟家醜不可外揚,但是祁偉一直拖著也不是事,好在閨蜜和我關係夠鐵,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
“臭姐妹,終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結個婚跟人間蒸發似的!”
“我哪有!”聽到姐妹的聲音,我心情好了不少,“欣欣,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你說如果男的因為心理原因不願意那啥,有的治嗎?”
欣欣的聲音透著一股濃濃的八卦:“你家那位不行啊?!快講講!”
我把來龍去脈跟她講了一遍,欣欣卻沒了聲音。
“怎麼沒音了?是不是很難治?”
“不是難治,如果祁偉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而產生障礙,我覺得不太可能哈,男人一般患上心理性功能障礙,大部分都是因為親身經曆過不好的事情,隻是在醫院見過死人就這樣,未免有點太脆弱了吧......姐妹,說真的,我更建議你查查他外麵有沒有人。”
欣欣的話讓我心裏一個咯噔。
我還真沒往這方麵想過,可現在想想也有道理,是不是祁偉在外麵把精力都用光了,回家提不起勁才裝成有心理問題?
更或者,他本身就是一個海王?
掛掉了欣欣的電話,我思索再三,決定先從祁偉的手機查起。
俗話說的好,沒有一個女人能笑著從老公的手機走出來。
所以當祁偉熟睡後,我用他的指紋解開了密碼,小小的一部手機在我看來就像是潘多拉的盒子。
我咬了咬牙,拿著他的手機躲進了廁所,按照欣欣給我發的‘查崗攻略’挨個APP翻找。
什麼都沒有。
祁偉的手機幹幹淨淨,可就是因為太幹淨了,我反倒覺得不太妙。
就連最近通話都被他刪的一幹二淨,如果不是有見不得人的事,他何必這樣?!
我把手機放回原處,決定早晨跟蹤祁偉去醫院蹲點。
祁偉的日常行程非常規律,每天就是醫院和家兩點一線,偶爾外派也都會及時跟我報備,所以如果他真的外麵有人了,隻能是在醫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