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透過,灑在身上暖洋洋......
呸,太特麼刺眼了。
我煩躁的睜眼,迷迷糊糊的暗罵自己昨晚為什麼沒拉窗簾。
可是下一秒,我懵了。
這陌生的臥室,這被套,這窗簾,這......哪裏是我那軟乎乎的床?
關鍵是身邊還有個赤身裸體的小奶狗在盯著我,一笑就露出兩顆不太明顯的小虎牙,「姐姐,不好意思,我剛準備去拉窗簾的。」
這可愛攻擊,身為老阿姨的我根本頂不住,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沒事......」
然後我一臉懵的看見他沒穿衣服的下床,去把窗簾拉上後走了又爬了上來。
我看著那身材不由得驚歎,也太有料了......
等等......
「姐姐,你腰疼不疼呀,我幫你揉揉。」
聽聽,這是是呢話?什麼叫腰疼?我腰為什麼會疼?
他說著,就往我的腰上伸出手來。
我總算清醒了,觸電一般彈開,「啊啊啊!」
昨晚的記憶翻江倒海的襲來。
我失戀了,因為渣男沈從劈腿,找閨蜜蘇可喝酒買醉,結果他弟弟也來了。
我當時熱情的攬住人家,「來了就是兄弟,喝!」
雖說昨天我怒拍了渣男狗頭,看起來牛逼得勁絲毫沒被渣男的事打擊,但是也耐不住幾杯酒下肚後的emo,問閨蜜一些亂七八糟的情感問題。
包括但不限於「愛情究竟是啥?」「男人都這麼渣嗎?」「怎麼才能獲得真愛」等等一係列讓我現在想起來社死至極的蠢問題。
蘇可忙著和她的小奶狗微信聊天,根本沒空搭理我。
但是她弟弟!一本正經又乖巧的回答了我,至於說了什麼我根本記不清了,但當時那是深得我心。
後麵......好像就是蘇可要去找奶狗了但是不放心我,就把我交給了她弟弟。
接著我拉著弟弟猛喝,然後喝大了,他把我帶回了家,他家。
主要是這個弟弟也太帥了,我喝多了又可激動,拉著人家問自己漂不漂亮。
是的,我對自己的魅力可能產生了誤解。
弟弟表示漂亮。
我不信,非要他證明,這皮孩子直接往我臉上親了一口,這誰能忍?
於是禽獸反撲,這樣那樣......
禽獸是我。
天呐,我幹了什麼?
我睡了蘇可的弟弟?!
蘇亦放下手,笑著看我,「怎麼了姐姐?」
啊啊啊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我咽了咽口水,看著麵前這樣純潔無瑕又單純的臉,負罪感油然而生。
「你......你多大了?」
「姐姐,我今年二十二了。」他乖巧的回答,絲毫沒有被「侵犯」後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