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帶我去逛街,我沒精神,帶我吃飯,我想哭,最後沒辦法,一醉解千愁吧。
酒吧裏燈光流轉,人群鼎沸,我臥在一角買醉。
她們勸了,沒用。
疙瘩在心裏,解不開了。
譚言西就海龜身上的藤壺,想要拔掉就會傷筋斷骨。
三年,他已經紮進了我的心,傷了我的身。
他是我哥的朋友,大學畢業後我被安排進他公司實習,兩家人有意撮合我們。
他長得萬裏挑一,我也明媚動人。
門當戶對,萬事大吉。
從進公司的第一天就感覺到他對我總是冷冷的,其實不止是我,他對其他人一樣冷。
等我在公司混熟了,大家也摸清了我的底細,這全虧了我哥送的那輛凱迪拉克,一個剛畢業的女學生能開的起這種車,妥妥的暴發戶了。
後來也不知道誰帶的頭,都開始叫我小老板娘,說實話我心裏頭挺高興的,表麵上卻故意裝作生氣,這年頭,誰不要麵子的。
這話傳到譚言西耳朵裏的時候,他真的生氣了,直接扣了那些人一個季度的績效。
我隱約覺得他可能不太喜歡我,還慶幸幸好沒有表現出上杆子追的架勢,不然這臉就丟大發了。
我們在一起工作,周末的時候會到雙方父母家吃飯,儼然一副男女朋友的架勢,他沒拒絕也沒承認我的身份,有時候我在想,對於結婚他可能沒有概念。
男人就該像我哥一樣,一心搞事業,不懂哄女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他就是個妖精,引誘我走進他的心裏,卻發現裏麵早就住上了別人。
如果不是這次白薇要回來,我可能永遠都不會放棄譚言西。
即使,他沒有那麼喜歡我。
就在我喝下另一打啤酒的時候,我哥打來了電話。
「蘇沫,在死哪兒去了?知不知道爸媽有多擔心!深夜不歸,你是越來越有出息了,言西跟你在一起吧,讓他接電話,我得好好問他是怎麼管的媳婦,還沒結婚呢,你們注意點兒影響!」
「哥,我跟他分手了。」我煩躁的嘟囔,分手兩個字說出來原來這麼痛。
「什麼!你再說一遍......你個死丫頭在哪兒呢,聽不清楚!」酒吧的音樂太吵,我哥沒聽清我說了什麼。
一次就這麼疼了,還要讓我再說一遍,蘇珩真不是個東西!
我拿著手機,大聲叫道,「我跟譚言西分手了!我跟他徹底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