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都要麵對上有老下有小的局麵。
女兒今年12歲了,正在本市最好的小學念六年級。
她求學路上的第一關——小升初,眼看就要進入倒計時了。
在文化局工作的我我是那種把孩子的教育看得比天重的家長,必須做好十足的把握。
這不,家教老師才結束工作,我就追著問來問去。
「白老師,曼曼馬上又要數學測驗了,你覺得她目前的狀況怎麼樣啊?」
「姐,你放心吧,曼曼的大題表現特別好,我對她很有信心。」
眼前站著的姑娘笑得甜甜的,不斷給我樹立信心。
這位家教老師叫白雨萌,23歲,師大去年剛畢業的。
小姑娘長得眉清目秀,又十分有親和力,當時我和老公選家教的時候,一眼就相中她了。
白老師雖然年輕,可業務能力屬實不錯,尤其是數學方麵。
半年來,女兒的成績有了明顯提高,我也很感謝她。
後來我才知道,如此優秀的她在校期間還是校花呢!
我現在唯一的期盼,就是女兒能順利完成考試,到時候我一定親自送白老師一份大禮,聊表心意。
白老師正在換回自己的鞋子,剛才還晴空萬裏的天,忽然打了雷。
我的丈夫宋介恒正好在此時進了家門,我便讓他出去送送人家。
白老師先是推諉了幾句,後在我的堅持下才溫柔地跟我和女兒告別,同丈夫一起離開了。
女兒吵著說餓了,我便讓她自己去餐廳吃點心了,而我則去女兒剛剛學習的地方幫忙收拾。
為了讓孩子更有學習氣氛,我特意把她的書桌搬到了書房裏去。
知道她也辛苦,於是我特意買了個更加舒適的床墊,正好今天剛到,我就準備直接給孩子換上了。
拆床單被罩的時候,我意外發現了一塊奇怪的汙漬。
那塊幹涸的液體,像極了某種難以言說的東西。
心裏的懷疑達到了頂峰,我捧起來湊近聞了聞。
一股寒意直上心頭,我想我確認了那到底是什麼。
當今社會這麼亂,早已經回歸家庭的我從未讓孩子離開過我的視線。
至於性教育我也一直抓得很死,孩子絕對掌握了她這個年紀應該知道的一切性知識。
但是,她的床上還是出現了這種不該有的東西!
強壓著心底瘋狂的猜測,我換好了床鋪,重新回到了餐廳。
通過和女兒簡短的交談,我才得知原來好幾次她獨自在書房做題的時候,家教白老師都曾經短暫離開過。
「白老師總說自己腦袋疼,要到我的床上躺一會兒。」
女兒天真無邪的話一出,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謝天謝地,我的女兒應該還是個天真的小孩子。
按照女兒的描述,那我就確認了,這東西大概率一定是白老師留下來的了。
但是......又一個難題冒出來了。
白老師是女人啊,她怎麼會留下那樣的痕跡呢?
除非,她是個心理變態,才會有那些尋常人想不到的奇葩癖好。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縱使她真的有什麼奇怪的心理癖好,我也不能幹涉和鄙視人家。
但是既然她的癖好都已經釋放到我的家庭裏了,那我絕對不能坐視不理。
無論如何,她這個家教,我都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