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啊，你怎麼來了？”程輝回過頭，嗓音是熬夜後的沙啞。
程織歲聲音很輕的道，“我來看看媽媽。”
“來看我什麼？”彭芸平靜的轉過頭，蒼白的臉上掛出一絲慘烈的笑容，“看你這次是不是可以如願以償？那你可以回去，你已經成功了。”
程織歲還發著低燒，腦子根本轉不過彎來，她反複回味著這句話，轟然的定在原地，“媽？”
程輝也怔了怔，“小芸！你到底在說什麼？！”
彭芸很輕笑了笑，眼神裏含著幾分冷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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