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無聲勝有聲，沒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祁岑安的心跌落到了穀底。他不死心的追問：“閣老您是看著學生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上來的，您當真忍心？”
趙閣老聞得此言，移了視線虛虛的望著窗外，麵上帶著幾分不忍，依舊沉默。
祁岑安見狀方才的些許不甘心此刻全部化作了悲涼，他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已是滿眼淩厲：“那閣老就不怕學生將當年的事悉數抖落出來嗎？”
趙閣老臉色一變，他轉眸審視著祁岑安，一改之前和藹的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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