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想了想才開口：“就比如說臨河鎮這裏是沒有學堂的。餘德水說我們既然生在臨河鎮就不必認字讀書，隻需知道如何取珠即可。
因此我們臨河鎮上至黃發老人下到垂髫小兒都是珠民，以采珠為生。”少年語氣平緩，仿佛早已接受了這個事實，認了命。
“簡直是無法無天，為了掌控你們，竟然用這種方法讓整個鎮子的人都靠采珠為生，那日後河蚌被采光了，你們又以什麼為生？”時蘊聞言有些惱怒，隻覺得餘德水越發不是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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