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傷口逐漸轉好,夜辰也鬆了一口氣,他總算是能歇兩天。
可就在第二天,他準備去給他換藥的時候,就看見屋裏已經沒了人,讓下人去花園裏找,也沒有找到。
“把人都找回來吧,不用去找了,估計是走。”
他走進窗戶旁,上麵有著滴血的紗布,他就知道,這個人恐怕是從窗戶上跳走了。
不禁搖了搖頭,就這個伸手還能受傷,足以見得來追殺他的人,有多麼強大。
算了算天數,他拿著別墅的鑰匙,找到了徐夢玥。
“多謝你的別墅,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物歸原主。”
把鑰匙放在他的麵前,轉身就準備走,可是徐夢玥卻有些不願意。
十分奇怪的看著他,聲音裏有些別扭。
“我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既然給你了,你就拿著。”
他打量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從上到下也都沒有看出來,有什麼能讓他父親近忌憚到那個程度的資本。
“不需要。”他淡淡的三個字直接拒絕了他,讓徐夢玥覺得麵子很受挫。
“我徐夢玥的東西,送出去從來沒有收回去的道理,如果你不想要就直接扔了吧。”
捏著自己的包包,轉身走出了餐廳,留給了夜辰一襲絕塵的背影。
他這麼做之後,夜辰隻好拿起鑰匙,又回到了別墅裏。
管家連忙迎了出來,一臉小心翼翼的說。
“先生,剛才有兩個人來找你,我告訴他你出去了,他們就一直在門外等著。”
說這話時,他又看著夜辰的臉色,生怕他生氣。
夜辰卻沒有什麼表現,他並沒有那麼多奇怪的規矩,隻不過上門來找他的,還真是不多。
“是誰呀?直接讓他上樓等我就行。”夜辰脫下衣服,無所謂的說著,可是管家卻有些猶豫。
“是王帥,旁邊還跟著他的父親,看這樣子是過來道歉的。”
說到這裏,夜辰的動作停了一下,他還真沒想到,王帥居然會回來。
“行吧,我現在就去。”
他歎了一口氣,走在管家的身前,來到了院子裏,就看見王帥跪在院子中間。
“這是做什麼?”他微微低頭,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王帥,明知故問的說。
“您就是夜先生吧,我兒子的事情都跟我說了,我知道他做的不對,今天特意帶他來給你請罪的。”
“還有您的這個腎,也還給你,我們王家願意賠償你 ”。
王帥的父親站在一旁,低著頭,謙卑的說著,可心裏卻還是到這一絲囂張,甚至還在打量夜辰。
“他用過的東西我也不想要,至於賠償就更用不到了。”
夜辰擺了擺手,有些嫌棄的說著,像這種人用過的腎,誰知道會不會變質?
“不賠償我們心裏也過意不去,而且我們公司雖然不大,但是現在接手的項目也會帶來很大的利潤。”
“如果您有異議的話,我們也可以分一些給您,這樣雖然也沒有多錢,但是至少也是我們的心意。”
王帥的父親試探的問著,畢竟在商場上,他還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的名號。
現在也算是先探探他的底兒,看看他到底是在哪個公司任職。
“你這是想看看我是否有這個能力?”
夜辰冷哼一聲,十分不屑的說著,對於他們這種手段,他見的太多了。
“這個地方不是你們能來的,門口的保安以後我會告訴他們,但凡是你們王家的人都會打出去。”
“至於王帥,以後讓他見到我繞道走,不然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夜辰說完之後,晚上就要回到別墅,可是王帥卻直接攔住了他的路,拽著他的褲腿一直不放手。
“之前確實是我錯了,還請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父親已經教育過我了,以後絕對不會犯這種問題。”
他哭天抹淚的說著,擋在夜辰回去的路上,讓他一陣的心煩。
幹脆沒有回他,直接一腳踹了出去,力度沒控製好,王帥直接趴在路邊,吐了一口鮮血。
“沒傷到內臟,帶回去好好治療,可以好的。”
夜辰留下這句話後,就回到了別墅內。
“以後看見他們家的人,直接給我趕出去,不用再見了。”
他放下一句話後,看了管家一眼,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真是殺人於無形,這道命令傳出去,江城所有的達官貴人都會知道,王家不受帝豪別墅主人的待見,那自然也不會有人再跟他們做生意。
剛收拾完準備睡一下,夜辰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我現在去接你,我爺爺出事了。”
那邊女子的聲音都要哭出來了,夜辰瞬間就穿上了衣服,雖然徐佳跟他沒什麼關係,但好歹還是有個婚約在的。
沒過半個小時,門口的瑪莎拉蒂就停在了門前,夜辰麻利的下樓,跟著他來到了蘇家大宅。
“你先跟我講一下你爺爺的病症,我才好知道他得的是什麼病。”
夜辰下了車,有些躊躇不前,詢問的徐夢玥,可徐夢玥卻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是我父親讓我把你叫過來的,一起上樓看看。”
他這番態度,讓夜辰更加的懷疑,卻還是跟在他的身後,走了上來。
“徐叔叔,發生什麼事?”
他鎮靜自若的站在了他的麵前,不卑不亢,這也是徐自傲第1次見到,麵前這個未來女婿。
“你爺爺他渾身抽搐,口吐白沫,而且是間斷性的,找了家庭醫生,都說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我想你醫術高明,應該會有作用。”
徐自傲的話裏帶著一絲的交集,夜辰皺著眉毛,要說這渾身抽搐有很多種病,但是再加上間斷的,還真是少見。
“我盡力吧。”
他抿了抿唇走進了房裏,這屋子裏沒有那嚴重的老人味兒,反而有著淡淡的清新。
隻見一位老人躺在床上,神情淡然的睡著。
看著跟旁人無異,要不是他們兩父女如此著急,他都會以為,麵前的這個人是一個正常。
他慢慢的退了出去,對著他們二人說的。
“得等他發病,我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