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倒在了地上,蜷縮著身體不斷叫嚷著。
擋在蘇曉曉麵前的柳家人聽到痛苦之聲響起,預想中的疼痛並未傳來,不由睜開眼睛疑惑看去。
就見到男人不知怎得躺在了地上哀嚎。
“曉曉,你沒事吧?”他們才沒心思管男人,急忙來到蘇曉曉麵前詢問。
蘇曉曉搖頭,冷冷看著地上打滾的男人。
男人的哀嚎聲將其他官兵都叫來了,在看到地上的男人時,周身充滿了戾氣。
“一個個膽子都肥了是吧!來人,將他們都抓起來!”為首的官兵揮手示意。
瞬間數十名官兵將柳家人統統抓了起來,周圍其他家族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退避三舍,生怕惹得一身騷。
然而當官兵來到蘇曉曉麵前時,隻見她站在那裏沒有動,眾人還以為她是被這個陣勢嚇傻了。
就在官兵要碰到她時,蘇曉曉冷笑並指了指還在地上的男人:“你們若是想要和那個人一樣,盡管過來。”
蘇曉曉的手段他們算是見識了,一時間官兵站在原地猶豫不決。
“怎麼回事?”一道威嚴怒喝之聲響起。
苟大人眯著眼,自官兵中走了過來,冷眼看著滿地打滾的男人,唾罵一聲:“沒用的東西!”
隨後死死盯著蘇曉曉,不用想這是她的手筆。
“又是你!”苟大人怒視。
蘇曉曉沒說話。
“你們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將人抓起來!”苟大人見周圍的官兵不動,怒聲嗬斥。
其中一名離得近的官兵訕訕道:“大人,她,我們不敢啊......”
說著還不忘指一指地上的男人。
苟大人咬碎了一口牙,不過就是個女子罷了,他們竟無法奈何她!
“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否則柳家的人一個都別想活!”苟大人朝著那些官兵使了個眼色。
“是嗎?那若是你在我的手中,他們還敢輕舉妄動嗎?”蘇曉曉冷笑。
再看,不知蘇曉曉什麼出現在自己跟前,周圍官兵立馬警戒。
“你!”苟大人緊握雙拳,一時間不敢亂動,蘇曉曉的伎倆他見識過,稍有不慎就中了計,那種蝕骨入心的滋味他可不要想再受了。
“大人,隻要你將人放了,我保證你安然無恙,甚至我可以醫治好他。”蘇曉曉瞥了一眼已經哀嚎的沒有力氣的男人,“我知他對你來說無所謂,但大人還是要為自己考慮一下,我醫治好他也不過是賣大人一個麵子罷了。”
話說的好聽,可那話裏話外倒是顯得他無能了,然而眼下除了順從她的話別無他法。
“將人放了!”苟大人咬牙切齒道。
官兵隻好放人。
柳家人都吃驚望著蘇曉曉,還從未有人能夠從苟大人手中完好無損的出來。
蘇曉曉沒有說話,來到男人麵前按照約定幫他治好。
她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將男人治好不過是因為柳晏還未回來,若是事情鬧大了,到時候再發現柳晏不在,隻怕是要出事。
在蘇曉曉的醫治下,男人身上的疼痛瞬間消失,卻還不忘惡狠狠瞪著她。
“走!”知道在蘇曉曉手中討不到好處,苟大人讓官兵都撤下了,同時將男人帶走。
男人縮著腦袋跟隨在苟大人身後來到了一個帳篷中,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便已被踹倒在地。
“沒用的廢物,你若是想殺她,你倒是把人殺死啊!連碰都碰不到人,我身邊從不留無用之人!”苟大人還不忘補上兩腳,將所有怨氣撒在男人身上。
一聽這話,男人哪裏顧得上身上的疼,連連跪地求饒:“大人,大人這次是小的失手了,您再給小的一次機會吧,小的一定會殺了那個女人!”
苟大人冷哼一聲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當初若不是看在他與蘇曉曉有仇,加上伺候的周到,斷不會將他留在身邊。
男人跪爬到苟大人麵前,抱著大腿,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像極了喪家之犬。
望著苦苦哀求的男人,苟大人用靴子抬起了他的下巴:“機會我可以給你,但你給我記住了,隻此一次機會,不管用什麼辦法殺了她!”
膽敢威脅到他頭上,定叫她不得好死!
說罷狠狠踹在男人胸口,還嫌臟的用帕子擦拭著靴子。
男人也不敢嫌疼,忙爬起來連連應是。
此時的蘇曉曉正被柳家人圍著,說著關心的話語,可她卻沒心思聽。
經過這次的事情,想來這個苟大人不會輕易放過她,指不定尋找機會讓自己死呢。
“隻是今日得罪了苟大人,怕是曉曉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啊。”有人擔憂看向蘇曉曉。
“不用擔心,會沒事的。”蘇曉曉安撫著,眉眼之中透出危險氣息。
既已得罪,何不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