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允和三寶兒踩著節拍,翩翩起舞,跳了一段簡單的華爾茲。
大寶兒繃著奶呼呼的小臉,肉肉的小手在琴鍵上靈活跳躍。
二寶兒圍著媽咪,一本正經嚴肅的拉著小提琴。
孩子們畢竟才三歲半,能完整的將曲子彈奏下來,已經很厲害了。
三小隻都很認真,最主要的是超範兒十足,這種反差萌直接戳中所有人的萌點。
薄鼎川也情不自禁的看呆了,心底最深處泛起一股暖流。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是這麼不安分。
不過,這四年,沒有她在身邊。他忽而覺得,生活中好像缺了點什麼。
“這三個是什麼神仙寶貝,這也太可愛了。”
“額~,喬大千金太有福氣了。嘖嘖嘖,有三個活寶貝在手,這輩子值了。”
這如果真是薄家的血脈,喬允無疑手握三張王牌。
無論如何,薄家將來都有她一席之地。喬二小姐想成功上位,隻怕不是那麼容易。
看著薄鼎川直勾勾的看著台上,喬梓純心腔一炸,隱隱咬緊後槽牙。
喬允這個賤人真該死,她一定讓她好過。
終有一日,她會將喬允狠狠的踩在腳下。
台上。
喬允惦著優雅的舞步,美膩魅惑的長相,在高奢華麗的禮服襯托下,簡直美翻了。
母子四人,配合的相當默契。
輕緩治愈的音樂,配上溫暖有愛的表演。燃炸了全場。
尤其是有了薄老爺子的叫好。眾人也都紛紛起身,跟著節拍跳起華爾茲。
“哈哈,太好了。”
一曲跳完。
喬允和三小隻一繞手,衝著台下做了一個謝幕禮。
“謝謝大家。”
可以看得出。
喬允將孩子們教育的非常好。
“允允,過來!”薄老爺子衝著喬允招手。
而後,竟然扶著輪椅的把手,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要知道,薄老爺子已經80多歲了。四年前中風後,就一直坐在輪椅上。經過這四年理療和各種治療。病情雖然好轉許多,但自己站立還是相當吃力的。
現在,薄老爺子在巨大的喜悅刺激下。竟然不需要人攙扶,獨自站立起身。
薄老夫人也一臉驚訝,“天呐!老頭子,你站起來了。”
“......”薄鼎川雙眸浮現一絲不可思議,連忙上前攙扶爺爺。
“爺爺!”
薄老爺子搡開孫子的手,不服老的推開他。
顫巍巍的從手腕上取下一整串老坑帝王綠的翡翠手串,“允允,這個給你,你收好。”
“哇!”眾人一片嘩然。
喬允也震驚了,受寵若驚的看著爺爺。
這串翡翠手串,老爺子已經盤了二三十年,從不離手的。每一顆都價值連城,顏色碧綠透手。
相當於薄家的傳家寶。
現在,老爺子居然傳家寶當眾送給了喬允。這也就意味著,他還是認定喬允是薄家的孫媳婦。
“爺爺,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喬允心底雖然感動,但這太貴重了。
她真的不敢收。
薄老爺子衝她慈愛一笑,“爺爺給你的。你就收下。”
“再說了,這也不是給你的。是讓你替我的曾孫子保管。”
“......謝謝爺爺。”喬允眼眶一熱,雙手捧著將手串接住。
“我也有禮物送給爺爺,奶奶。”
隨即。
喬允示意大寶兒拿出禮物。
大寶兒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奶聲奶氣的說:“曾爺爺,曾奶奶,這是我媽咪親手設計的一對天鵝胸針,希望您們能喜歡。”
“哎呦,寶貝兒,曾爺爺,曾奶奶喜歡極了。”二老喜得合不攏嘴。
“快!給曾爺爺和曾奶奶帶上。”
“......”薄鼎川見狀,臉色瞬間陰沉的千年冰山。
現在爺爺奶奶正在心興頭上,他也不敢對喬允發難。
但心底早已經氣的肝疼。
這個該死的女人!
不知道從哪弄了三個孩子,過來糊弄老人家。
爺爺奶奶也真是老糊塗了,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認定這是薄家的血脈。
好歹也等做了親子鑒定。
喬梓純和楊心玫對望一眼,眼底燃起熊熊嫉火。
“薄老爺子,薄老夫人,我們大家來敬您們一杯。”楊心玫生硬的打斷和諧的氣氛。
故意端著酒杯走到喬允身後,悄悄地伸出左腳。
“對對對,我們一起敬二老一杯。”賓客們也都紛紛舉起杯子。
喬允扭頭去端桌上的杯子,根本沒有留意楊心玫伸出去的腳。
“啊…”喬允腳下被絆了一腳,一個蹌踉差點撲倒薄老爺子。
薄鼎川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拖了回來。
“哎呦!”喬允猝不及防,又狠狠撞進薄鼎川的身上。
杯子裏的果汁,全部灑在了胸前。
要知道,這件Elie Saab的高定禮服,價值上百萬。全真絲麵料,根本不能水洗。
喬允臉色一黑,知道楊心玫是故意使壞。
但現在這種情形,她當然不能發火,“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喬允徑直向洗手間走去。
到了洗手間。
喬允抽了幾張紙巾,隻能先將衣服上多餘的果汁擦幹。
五分鐘後。
“哢嚓。”洗手間的門,冷不丁的被人推開。
薄鼎川一臉陰厲的走了進來。
“薄先生,你進來做什麼?”
不懂喬允說完,薄鼎川直接凶狠卡住了他她的脖子,將她狠狠的抵在洗手台上。
“啊…你做什麼?”
“喬允,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孩子到底是誰的?我警告你。別想賴在我頭上。”薄鼎川氣的雙眼冒火。
尤其是,一想到她故意炸死,整蠱作弄了他整整四年。
他的肺管子就要氣炸,簡直想掐死她一百次的心都有了。
喬允眼珠一轉,推著太的胸膛,極力使二人保持一尺之外的距離,“嗬嗬,薄先生,你可真是自作多情。”
“我有說孩子是你的嗎?”
“......”薄鼎川心腔一梗,英俊逼人的臉龐陰雲密布,眼神更是像刀子一樣。
“竟然不是我的,你帶過來我家做什麼?”
“還不是想賴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