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鼎川疼的眉梢一跳,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死女人,下手真狠。
“……”薄鼎川腦海一炸。
已經顧不上疼痛,脫力鬆開她,連忙去整理。
喬允擺脫了控製,猛呼了幾口急氣,才喘勻氣息。
“你…你…”薄鼎川口齒打結,又氣又囧,疼的臉都綠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活膩了。
她竟然敢……偷襲他。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豪放無恥?
台上的主持人和保鏢聽見動靜,紛紛朝這邊走來。
沈景昀和喬梓純,也連忙向後台走來。
見有人來了。
喬允一正臉色,又恢複了落落大方的表情,仿佛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薄總,什麼事?”保鏢一臉凝肅的問。
“……”薄鼎川臉色陰雲密布,一向矜貴儒雅的表情也維持不住了。
沈景昀也一臉緊張,關切的問,“小允,怎麼了?”
“噢~,沒什麼。我剛剛差點摔了,是薄先生扶了我一把。”
“……”薄鼎川不說話,隻是死亡凝視著喬允。
“川哥,你怎麼一頭都是汗?”喬梓純說著,連忙問助手要了紙巾給他擦汗。
薄鼎川吞了一口氣,咬著後槽牙擠出一句話,“喬允,我們走著瞧。”
好!好的很!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一定會整死她的。
“小允,拍賣會結束了,我們先回去吧。”沈景昀體貼的攬著喬允的肩膀。
兩人郎才女貌,看起來非常的般配恩愛。
薄鼎川見狀,心腔猛的一酸,鷹隼樣的雙眸眯成一道弧線。
這四年,他陷入深深的懊悔和自責中,更過著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而她,卻這麼快活的投入別的男人懷抱。
“喬允,看樣子你過得很快活嘛!”薄鼎川咬重快活二字,憤怒值已經控製不住的爆發出來。
“你就是故意整蠱我的對不對?”
“我故意什麼了?”喬允假裝不解。
沒錯,她就是故意的。
她愛了他十幾年,都得不到他的半點回應。兩人剛一離婚,他就迫不及待的迎娶她的妹妹。
給他添點堵,不應該嗎?
“喬允,你聽著,我會讓你知道玩我的後果。”薄鼎川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從來不會情緒管理失控。
可現在,他真的氣的失去理智了。
“嗬嗬,薄先生,男人格局要大點才好哦。這樣女人才喜歡,拜拜。”喬允臉上含笑調侃。
其實,她心裏慌的怦怦直跳。
在薄鼎川的麵前,她總是沒來由的緊張不安。從小到大的自卑感,讓她習慣了仰視這個男人。
當然了,他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他們僅有的那次體驗,其實並不美好。
他的強悍,真的超出了她對男人的預估和幻想。
不過,經曆過這四年的磨礪和自我治愈。她也終於明白,愛情不能勉強。
不愛就是不愛,沒有理由。
“哼,喬允,我們走著瞧!”薄鼎川陰狠狠的丟下一句話,邁著長腿悻悻的離場。
“川哥,川哥…”喬梓純急呼兩聲,慌忙跟在他身後。
“小允,我們也走吧!”
“沒事沒事,大家都散了吧!”
……
下午六點鐘。
喬家別墅。
“什麼?喬允回來了?”
“這怎麼可能?她不是已經死了嗎?”楊心玫一臉震驚的看著女兒。
喬梓純氣的臉都扭曲了,“媽,喬允她根本就沒有死。這幾年,她都在國去外。”
“現在,還頂著世界著名設計師的名號回國了。那個瑟琳娜,其實就是喬允那個死賤人。”
楊心玫聽了,一把扯掉臉上的麵膜,“天呐!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這個小賤貨,還是那麼有能耐。”
喬梓純氣的咬牙切齒,狠狠捶著沙發泄憤,“喬允這個該死的私生女,從小到大就愛和我作對。”
“現在她回來了,她不會又來搶川哥吧?”
喬梓純的妹妹喬紫涵,一臉鄙夷,“姐,不用那麼慌。她回來就回來唄,四年前沒她好果吃。現在她回來了,照樣不會有她好果子吃。”
從前,喬允還在喬家時。她們姐妹倆和楊心玫,可沒少整蠱擠兌喬允。
在她們的壓迫下,喬允真的是吃盡苦頭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