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巴佬,你還挺能打的嘛。”陳文雪目光很複雜。
江羽為自己倒了一杯水,邊喝邊回答:“說得好像你第一次知道我很能打似的。”
這話讓陳文雪想到了在酒吧門口那晚,屈辱頓時湧上心頭,她一臉怒色,“鄉巴佬,不要得瑟,打打殺殺算什麼本事。”
“沒錯沒錯,不算什麼本事,記住啊,你可千萬不要愛上我,我可是來跟你退婚的。”江羽生怕這妞仰慕他威風的英姿,他立即重提退婚的事,打個預防針。
“混蛋!”這是江羽第二次跟她提退婚的事了,什麼時候她陳文雪變得這麼廉價了,她可是江北大學女神校花啊。
她氣得忍不住了,揮著粉拳就要上前揍江羽。
突然,腳一滑,她發出一聲驚叫,整個人向前撲去。
說時遲那時快,江羽閃電般騰出雙手,將她托在半空中。
哎不對,怎麼軟軟的,團團的,摸著好舒服。
“呃,那個,是你撲過來的,我是自衛,責任在你。”
他猛地推開,跑出了辦公室。
“啊啊啊啊,混蛋,姑奶奶我要殺了你!”陳文雪徹底瘋了,殺氣騰騰地追了出去。
然而,江羽已經沒有影子了。
另一邊。
陳可言將新配方拿到研究室,給所有技術員研究,因為配方上的成分很精確,連多少多少配額都寫到了,所以研究室在幾個小時內就吃透了。
第一步,生產樣品。
小規模的樣品生產不需要去工廠,在研究室內部就可以。
所以,陳可言在外麵待著,等消息。
板著一張不高興臉色的陳文雪走了過來。
“文雪,怎麼了,誰惹你不開心了?”
“還有誰,不就是那個鄉巴佬!”
陳文雪恨得咬牙切齒的,“姑姑,你怎麼真的相信他啊,他能拿出什麼好配方來,我覺得你根本不應該浪費時間!”
陳可言歎了一口氣,“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其實我也不抱什麼期望,隻是江羽弟弟一片好心,我不去試一試的話,過意不去罷了。”
“嗬嗬,他還好心,十萬塊換一張廢紙,他賺翻了好嘛。”陳文雪忿忿不平。
在這時候,研究室的大門被猛地打開。
“陳董,這這這······”所有技術人員神情激動地走出來。
“姑姑,看到了吧,大家都被那鄉巴佬的垃圾配方氣到話都說不清了。”
陳文雪略帶幾分嘲諷,為了爭取任何機會數落江羽,似乎都忘了陳氏集團的處境。
陳可言雖然早就猜到了這一幕,但是依然不禁神情黯然,“好了,大家辛苦了,我這就去聯係周家。”
“簡直是神奇啊!神奇啊!我就沒有見過效果如此驚人的麵膜!”
“知道了······”陳可言頓時臉色一變,以為聽錯了,“你們說什麼?”
“想出這配方的人簡直是天才啊!”
“陳董,這配方所生產出來的麵膜美顏效果簡直逆天,您看小張她剛才親自試驗了一下,臉上的黃褐斑都沒了。”
一個個技術員激動得臉色漲紅。
陳可言和陳文雪都愣在了原地,一臉不敢置信。
那個叫小張的員工她們都認得,臉上黃褐斑的消失,而且皮膚變得比以前雪白,宛如換頭一樣的事實就擺在眼前。
“太好了!我命令,從現在開始,所有人不得把這件事張揚出去,並立即按照這個配方進行大規模生產。”
陳可言神情激動,但依然能夠有條不紊地安排事情。
回到辦公室的她,還覺得剛才的事是在做夢,不由地喝了一杯紅酒來壓壓驚。
跟在她身後的陳文雪則一副傻了的樣子,口裏嘀咕著,“不可能,那鄉巴佬怎麼會拿出這麼逆天的配方,這肯定是什麼地方搞錯了。”
關於這個問題,陳可言也很想知道,瞬間她都沒有了工作的心情,與陳文雪趕回家。
江羽正在陳家別墅房間裏打坐修煉,練得差不多了,渾身是汗,正打算把所有衣服都脫了,重新換一套。
門被推開,兩女闖了進來。
“江羽弟弟······啊!”
看到光溜的江羽,兩女尖叫出聲,捂著臉逃命一樣跑出房間,最後氣喘籲籲地的,臉蛋都是紅得像蘋果。
“鄉巴佬,死變態,汙染我的眼睛,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會兒,江羽換好衣服走出來,陳可言正用一種羞赧的神情望著他,而陳文雪恨不得要把他吃了一樣。
“可言姐,你們怎麼進來也不敲門啊。”
江羽十分遺憾地說:“沒想到我冰清玉潔的身體,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告別。算了算了,你們也是無心之失,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了。”
江羽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陳可言更是無地自容,轉過身來,不敢跟江羽對視。
雖然她年紀上比江羽大很多,但是在這方麵,她還是一個雛啊。
至於陳文雪,已經被江羽氣得胸脯亂顫了,她就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混蛋,大罵:“流氓!”
“江羽弟弟,你的配方是怎麼來的?”調整好情緒,陳可言轉過身來。
“配方啊,是我自己研究的。”江羽回答。
陳文雪嗤之以鼻,“拉倒吧,吹牛也不打草稿。你研究個屁,你以為你是技術專家,還是醫學大師?”
“我不是技術專家,也不是醫學大師。”江羽說道。
陳文雪環抱雙臂於前,“算你有自知之明。”
“這兩個加一塊在我眼裏都是渣渣。”江羽眉宇挑了挑,“隻是,我這個人比較謙虛。”
“姑姑,我受不了了,我要嘔了。”陳文雪再也待不下去了,轉身走了。
陳可言忍不住掩嘴一笑,光彩四溢,“好了,江羽弟弟別說笑了,說吧你的配方怎來的,這可不是什麼便宜東西啊,放在市麵上出一個億都有人要。”
“真的,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不然你覺得我這三天幹啥去了,我問你拿的十萬塊就是買藥材的。”江羽說道。
“是你師父研究出來的吧。”
陳可言自然把功勞歸於江羽師父,要知道當年陳文雪情況嚴重,找了很多醫生看都無濟於事,最後還是江羽師父出手。
在陳家看來,江羽師父已然是神醫,至於江羽,即使跟著神醫學醫,這麼年輕,醫術再厲害也厲害不到哪兒去。
“不管怎樣,姐真是太感謝你了!”陳可言張開雙臂,將江羽緊緊抱在一起。
那身段,那綿軟,那迫人的兩道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