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聞言皺眉不已,他還是首次聽說這個名字。
“不錯,正是武道會!”
“你既然知道我乃是世家李家,還敢如此囂張?”
李伯通望著林楓道:“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滾,跪在我麵前磕頭求饒,這件事情我可以當沒發生過。”
“哦,讓我跪在你麵前?”林楓嘴角帶著一絲邪異的笑容,看著李伯通道:“我若是不跪呢?”
“你不跪,我就讓你死在這裏!”李伯通聞言目光怨毒的望著林楓道。
林楓聞言仰天狂笑著道:“好,好,既然如此,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隨著林楓這句話落下的刹那間,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他猶如鬼魅一樣出現在李伯通的麵前。
“哢嚓!”
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林楓一掌轟殺在李伯通的胸膛上,他這一掌蘊含著恐怖的力量。
直接砸碎了李伯通的心臟,李伯通的身子仰麵栽倒在地麵上抽搐了下。
他的嘴角溢出一抹鮮血,眼睛瞪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整個場麵靜悄悄的,許多李家的人都傻眼了,他們紛紛停止了進攻,而是站在原地顫抖不已。
“爸!”
李明看著自己父親的屍體悲憤不已,他轉過身憤怒的望著林楓道:“林楓,你好歹毒!”
林楓冷冷的望著李明道:“李明,你們這幫廢物還不夠資格和我談條件。”
“好,好,你夠狠,我們走著瞧!”李明咬牙切齒的道,說話之間他扶著李伯通的屍體走了上來。
李明一揮手將李伯通的屍體扔在地麵上,李伯通的身子躺在血泊之中,雙目睜大。
“林楓,我記住你了。”
李明的聲音充斥著怨毒之色,而後他轉過身走向不遠處的一輛汽車。
而後抱著李伯通的身影坐入汽車裏麵,駕駛著汽車離去了。
“李明走了?”厲天行疑惑不已道。
“他們能活命就算運氣。”林楓背負雙手望著李伯通的轎車冷笑著道。
“好吧。”厲天行點頭道。
“好,今日的事情到此為止,我也不追究了。”
林楓傲然一笑,他緩慢的走向那輛豪華加長版幻影。
幻影車門打開,林楓坐入其中,幻影啟動,沿著街道飛速的行駛而去了。
“呼!”
就在林楓離去之後,這邊圍觀的人才鬆了一口氣。
“林先生果然厲害,這下子恐怕沒人敢招惹周家了。”
一位中年男子忽然道,這人正是先前被李明趕跑的那人。
“是啊,我真懷疑這位林先生是武道強者。”
“誰能抗衡他一拳?”
“我擦,李家完蛋了,居然得罪林楓。”
“林楓這種級別的強者豈能任憑李家擺布。”
“嘿嘿,李家恐怕要吃苦頭了,不過李家畢竟是隱藏世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
一石激起千層浪,無論是普通人還是古武者議論紛紛,甚至有一些武道修行者更是暗中拍照留念。
同一時刻海城的唐家,家主唐天龍剛剛得到消息。
李家隻剩下李明一人,這樣的遭遇比滅門還要慘。
“這個林楓,做事雷厲風行。”
唐天龍聞言微微沉默不語,而後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道:
“老爺子,這件事情我不管了,你自己解決吧,希望你能處理好。”
“哼!”
電話那邊傳遞出一道陰測測的冷哼之聲道:“唐天龍,不管怎麼樣你必須支持我!”
“老爺子,我支持你!”唐天龍淡漠的道,他的身影走入客廳裏麵。
客廳之中唐山河的身影赫然而立,在他旁邊站著一個青衫男子,男子身材魁梧,神色冰冷。
他的臉上帶著銀色的麵具。
正是唐家的供奉牧天。
此刻兩尊強大的存在臉色難看無比,他們萬萬想不到林楓居然能爆發出這麼強大的戰鬥力。
“你是什麼意思?你們唐家難道不參與此事?”牧天語氣陰森的道。
“不用理會他。”唐山河語氣平靜的道:
“這個林楓雖然強大,可惜他終究還是嫩了一點兒,這裏是海城,是我們唐家的地盤。”
“唐兄,我擔心他背後的勢力。”牧天皺眉道。
唐山河聞言仰天大笑著道:“他有那個本事嗎?”
說話之間他渾濁的眸子裏麵閃爍著淩厲的寒芒道:“他敢來海城撒野,就是找死。”
“不愧為唐家家主。”
牧天讚歎道:“唐家家主,你應該知道這次老祖宗交代了什麼事情吧?”
“老祖宗讓你們全力配合我們唐家!”唐山河道。
“不錯!”
牧天傲然道:“老祖宗讓你們全力配合我們,我們的計劃也即將成功,我想老祖宗不會虧待我們的。”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行動?”唐山河道。
“明天晚上!”牧天背負雙手道。
“好!”唐山河點頭道,他的嘴角露出深邃的笑容。
牧天的眸子深處卻帶著一絲寒意,這次計劃成敗關係重大,所以絕不允許失誤。
“林楓!”牧天望著遙遠的北方喃喃自語道:“我一定會親自摘掉你的腦袋!”
夜幕降臨,海城市郊區,一片茂密的叢林之中站滿了黑衣男子。
這些人足足有幾百人,每個人手裏握著衝鋒槍,狙擊槍等熱武器。
其中一個男子身穿西裝,他的肩膀上扛著一架火箭筒。
“隊長,一旦對方逃脫,我們立刻使用這顆導彈,炸斷他的腿腳!”
男子名叫唐建,是唐天龍最為得力的幹將之一,一身修為已經達到化境巔峰。
他的眼神陰沉如水,像是狼一樣盯著某處。
他的身影猛然走了上來道:“報告隊長,沒發現對方!”
“奇怪!”
唐建聞言皺眉不已,根據他的經驗判斷,林楓很快就會來這個位置,而且這裏是唯一通往機場的路線。
“再等半個小時。”唐建神色凝重的道。
“好,再等半個小時!”一個黑衣男子恭敬的道。
於是眾多黑衣男子紛紛守在這裏,他們嚴陣以待,防範著任何危險。
時間漸漸的流逝著,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小時,一輛寶馬車從東南方向馳來。
唐建目光犀利的掃視著寶馬車,寶馬車停靠在公路上。
隨著車輛靠近,唐建神色頓時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