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秦靖川聲音突然鄭重,卻輕了下來,“我以為你會明白。”
“明白什麼?”時宜咬牙切齒,“明白你有多蠻橫?”
秦靖川揉了揉太陽穴。
明白他即便再想留她在身邊,也不會限製她去讀書。
他站起來:“走吧,我送你去開會。”
“不是你主講?”時宜還以為秦靖川要分享經驗。
“我的經驗不適合分公司。”秦靖川沒有多說。
他的經驗太過黑暗繁雜,他不想讓她知道。
“我自己去就行,我知道所有會議室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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