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六天五夜,盡情享受東南亞風情!”
“人妖嫩模,滿足您的一切幻想!”
“食宿全包,附送來回機票,團費隻需五千塊......”
“人生瀟灑,就是要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剛刷到這條廣告的時候,我是一個字都不信的。五千塊錢的團費,包吃包住,還送機票,那人家做旅遊的不得虧死?
不過看到評論區裏的一片好評,還有不少小姑娘跟在後麵發自拍圖,我心動了。
我叫孫偉,一個還在上學的大學生。一想到暑假過後就要開始去外麵的公司實習,就想著趁著機會出去好好放鬆放鬆。
最近東南亞的旅遊很火爆,不僅美食很多,拍照也好看,而且因為其極低的旅遊價格,一度是我們這種窮學生的首選。
按照圖片上的聯係方式,我打通了旅行社的電話。
“是的,所有的價格都在上麵,沒有另外的付費項目。”
“我們主做的就是性價比......”
“隊伍的位置有限,先給個訂金......”
“放心吧,隨時可以退。”
一番操作之下,我終於上了去往泰國的飛機。
正當我在天上享受著空姐的服務以及高空的風景時,殊不知,即將等待我的,會是一場怎樣的噩夢。
2.
路途遙遠,我們需要轉乘大巴,在此之前根據旅遊團的安排要先到民宿修整一個小時。
村民們都很熱情,很是貼心地準備了各種吃食,當然也沒少給我們推薦所謂的紀念品。
旅遊團帶隊促進消費的事情早就不是什麼秘密,對此我雖然有些反感但也能理解。
架不住村民的殷切招待,我吃了些水果買了幾樣小巧紀念品後坐上了大巴,沒多久強烈的困意來襲,我沉沉睡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
“媽的,還敢反抗,給臉不要臉!”
一針撕心裂肺地哭喊將我吵醒,睜開眼就看到一個男人手裏拿著棍子,對這麵前的女人不停地抽打。
女人的衣服被人撕得稀爛,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淤青,正在地上不停地哀嚎。
“怎麼是她?”
我心裏一驚。因為這個女人,正是我們旅行團中的一員。
我連忙看向四周,頓時心如四會。
果然,在這十幾平的狹小房間,還有七八個熟人也一起鎖著。
他們各個身上都傷,而那個拿著棍子的人,正是我們的導遊。
見我醒來,他手握電棍獰笑著走了過來,我拚命想要逃離,卻被一條鐵鏈死死鎖住。
好在這時房門開了,進來了一個亞裔麵孔的眼鏡男。
導遊對他很恭敬,稱呼他為南哥。
南哥對著導遊點了點頭,後者便提起棍子,對著我就是一陣毒打。
知道我意識模糊,才逐漸停手。
一桶帶著細碎冰碴地冷水迎頭澆下,我陡然驚醒。
“孫偉,大三學生,化學專業......”
南哥冷漠地說著我的個人信息,好像沒有感情的機器,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隻能在他將目光看向我時木然地點點頭。
南哥不在說話,遞給導遊一個眼神便轉身向外走去。
導遊扔給我一套衣服,隨後將我的鐵鏈解開,示意我跟著南哥走,出門前南哥交代道:
“別光顧著玩,快點給他們做匹配,最近客戶那邊催得急。”
導遊諂媚地答應著,平淡的話語讓我毛骨悚然,我明白這群人多半是活不了了。
會被敲碎骨頭,被吸幹最後一滴血最後被仍在某個角落腐爛,或者變成什麼食肉動物的口糧。
我不知道他們要帶我去哪,更不知道等待我的命運是什麼,也許是苟延殘喘,也許是更慘烈的折磨。
房門打開的那一刻求生的欲望壓過了我的理智,讓我猛地撞開了前麵的南哥,拚命向外跑去。
一聲槍響將我鎮住,黑黝黝的槍口在下一秒就頂在了我的腦門上。
兩個持槍安保將我踹翻在地,手上的搶像棍子一樣砸向我,在頭部重重挨了一下後我不省人事。
3.
醒來時我被吊在一個鐵籠裏,一塊半透明塑料布做成的簾子後麵隱約有幾個人在忙碌著什麼。
不多時簾子就被拉開了,一個被掏空的人闖進我的視線,失去光彩的眼睛裏清晰倒映著他死前的恐懼,讓我的胃不受控製的痙攣。
“嘔~”
我的幹嘔聲引來了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壯漢,他什麼都沒說,隻是笑著揮揮手,一個男人在求饒省中被牢牢綁在手術台上。
下一刻,慘叫聲充斥著整個空間,他們沒有拉上簾子,持刀手特意讓開身位讓我觀看這場惡魔的行徑。
我水米不沾的被吊了兩天,在這間屋子裏見識到無數慘絕人寰的悲劇,經曆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他們管這個叫“熬人”,是我試圖逃跑的懲罰。
第三天,我被人放下帶到了南哥的辦公室。
南哥將手中一根細小的針管在我麵前晃了晃,隨後就紮進了我的胳膊,此時的我早已沒了反抗的心力,任他施為。
“別擔心,隻是一點腎上腺素。”
“你不老實,總要讓你吃些苦頭,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你要是死在這那你國內的父母怎麼辦?”
“隻要你辦好這件事我給你一百萬美金作為報酬,到時候是走是留你自己選。”
“我們是商人,商人是要要信譽的,你要相信我。”
4。
三天後南哥會安排我下到坊間參與製毒,而我的任務就是在三個月內將高純度毒品的製作配方搞到手。
這種事對於化學高材生的我並不是很難,雖然南哥的話並不可信,但為了活下去我別無選擇。
簡單的修整過後我被帶到了分配的房間,房間不錯和星級酒店有的一比,但我卻絲毫高興不起來。
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會浮現支離破碎的殘肢,四散分布的內臟,耳邊更是無數痛苦的嘶喊呻吟,我快要瘋掉了。
花灑噴出的冷水從頭澆下,濕透的衣服消耗著我全身的熱量,因冰冷而麻木的感覺竟讓我好受許多。
浴室門忽然被打開,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穿著性感暴露,皮膚呈健康的小麥色,染成黃色打大波浪長發隨意披散著,臉上畫著濃豔的妝容。
她向我緩緩走來,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脫落,略帶挑逗地對我說:
“小帥哥,南哥看你這些日子遭了不少罪,派我來給你放鬆放鬆。”
當她來到我麵前時已經是一絲不掛,美好的軀體徹底暴露在我眼前,麵對這香豔的一幕我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欲望。
我仿佛看到了那些在暗室內被扒光的女人,下一秒就會將一腔鮮血噴到我的身上,我驚恐地將她推開,大叫著跑了出去,迎麵撞上了在房間外抽煙的南哥。
“怎麼?對金娜不滿意?”
南哥將我帶回了房間,被稱作金娜的女人正穿著內衣坐在床上塗著指甲,見到我倆隻是掃了一眼就不在關注,嘴上抱怨著:
“南哥,不是我不做事,是這小子自己跑了。”
“孫偉剛加入我們有些不適應你先出去吧,我有些事要和他談。”
南哥語氣竟然溫和起來,與先前判若兩人,卻更讓人害怕。
“老張警惕性很高,對於我們派去的人防範性很強,你不能讓他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遠房表弟,沒學曆,勉強認識幾個字,在國內活不下去才來投奔我的。”
南哥遞過來一張紙,上麵詳細記載了我的新身份,但我的目光卻被角落裏的四個蠅頭小子字牢牢吸引:小心金娜。
我還沒來得及細看,南哥已經將紙拿回,隨後取出火機將紙燒成了灰。
“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留下一個藥片,用曖昧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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