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人在發了瘋的尋找周帆。
但這時候的他卻來到了白氏集團的大門口,看著麵前高聳入雲的摩天大廈,周帆想也沒想就徑直上前。
“站住!臭要飯的,誰讓你進來的!”
門口兩名保安,提著橡膠棍就將周帆攔了下來。
周帆掏出婚書:“你們總裁是叫白傾雪對吧?我是她未婚夫周帆,我要找她。”
七份婚書。
周帆總要挨個上門,這樣才方便挑選,這第一來的,便是這瀾江市白家。
“哈哈!你是我們總裁未婚夫?我還是她情人呢!”
“快滾!別逼我們動手趕你!”
兩人說著,便將周帆手中的婚書打落在地,甚至頗為鄙夷地狠狠踩了兩腳。
周帆臉色瞬間一冷。
就見他出手如電,隻聽“嘭、嘭”兩聲,那兩名保安就各自左右橫飛出去,直接砸在了兩側的柱子上,宛如死狗般倒地不起。
做完這些,周帆這才慢悠悠撿起地上的婚書,仿佛做了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般,抬腿朝著大廈內走去。
“站!站住,你是幹什麼的?”
見到這一幕的前台小姐嚇得臉色煞白,立刻拿出了對講機。
緊接著。
十幾名身形高大、手持電棍的保安,就朝著周帆衝了過來。
......
總裁辦公室。
白傾雪等人正圍在病床四周,那裏躺著一個氣若遊絲、麵色慘白的中年人,而一名暮發蒼蒼的老醫生,正在替其進行救治。
“鶴老,我父親怎麼樣了?”
白傾雪俏臉上滿是擔憂,忍不住開口。
不等老者說話,旁邊衣著華貴的宋紹華,便自信笑道:“放心吧傾雪,鶴老可是瀾江市有名的神醫,若是連他都無計可施,那整個瀾江市也沒人救得了你父親了。”
說話間,宋紹華目光中閃過一抹貪婪。
就在這時。
“先生!您不能進去!”
“讓開!”
嘭!
伴隨著一聲巨響,辦公室房門頓時被人猛地踹開。
治療過程被打斷,白傾雪一臉怒容地轉身:“怎麼回事?我不是說了嗎,任何事情都不能進來打擾,誰讓你們進來的!”
秘書一臉為難,沒等他開口,旁邊的周帆便從容掏出婚書:“我是周帆,過來跟你完成婚約的,你那些看門狗不讓我進來,就被我全部解決了。”
周帆?
聽到這個名字。
白傾雪臉色猛地一變,她自幼爺爺便跟她說過,她有一個素未謀麵的未婚夫,今後一定會上門完婚的。
這麼多年來,白傾雪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沒想到現在對方竟然真的找上門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外麵那十幾名保鏢,全部被眼前這家夥一個人解決了?
她有些震驚地打量了眼周帆,隨即擺了擺手:“婚約的事情等會再說,現在救我父親最重要。”
周帆點了點頭,他也看見了病床上的中年人。
可誰料,一旁的宋紹華此刻卻滿臉譏諷地開口了:“你就是周帆?傾雪那個素未謀麵的未婚夫?本以為會是哪個山溝溝的鄉野村夫,沒想到看著連叫花子都不如!”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憑你,也想娶堂堂白氏總裁?”
周帆有些不悅:“我有婚約在此,怎麼不行?”
“你們能不能先安靜一會。”白傾雪冷然出聲。
宋紹華冷笑道:“傾雪!你可別忘了,我請鶴神醫前來救你父親,作為條件,你必須要嫁給我宋家,成為我宋紹華的女人。”
“我知道......”
白傾雪咬了咬嘴唇。
周帆皺起了眉頭:“什麼意思?你已經跟我立下了婚約,怎麼還能答應嫁給別人?”
白傾雪瞥了周帆一眼:“這件事情,等會再談。”
宋紹華嗤笑出聲:“還不明白嗎廢物?想癩蛤蟆吃天鵝肉,還是等下輩子吧,我要是你就趁早滾蛋,免得留在這裏丟人現眼。”
“夠了!宋少爺,適可而止吧!”
白傾雪冷然看向宋紹華。
不管怎麼說,爺爺曾經說過,周帆的師傅對白家有恩,周帆也算得上恩人弟子,白傾雪不可能完全坐視不理。
沒想到白傾雪竟然會幫這個男人說話,宋紹華臉色瞬間陰沉了幾分,他目光陰鷙的盯了周帆一眼,隨即便不再說話了。
白傾雪屏息凝神的看著救治進行,鶴老的臉上也漸漸滲出了冷汗。
可就在此時。
“嘖!你要是不怕害死人,這一針就隻管落下去便是!”
話音剛落。
鶴老正在施針的手猛地一頓,而後一臉震怒地抬起頭來。
白傾雪也一臉怒容地看向周帆:“誰允許你說話了,你要是再搗亂,就給我出去!”
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斷治療,白傾雪的忍耐也是有上線的。
鶴老怒然出聲:“小毛娃,老夫行醫數十載,從來沒有出過半點差錯,你剛剛那句話,是在質疑我的醫術嗎?”
宋紹華滿臉譏諷:“真是笑話!鶴老是什麼身份,他行醫施針,還輪得到你這種廢物指手畫腳?”
“行!既然你們不信,那就繼續吧。”
周帆聳了聳肩,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以他的眼力,早就看出了病床上中年人的病症所在,鶴老這一針下去,隻會加重毒性,起到反效果。
但別人不信,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老先生,您繼續吧!”
白傾雪安撫住怒氣衝衝的鶴老,後者這才繼續進行救治。
宋紹華嗤笑一聲,隻當周帆是跳梁小醜,旋即便不再理會。
可誰料。
鶴老那一針落下,沒等片刻,就見病床上的中年人忽然渾身痙攣,口吐白沫,甚至耳鼻中都漸漸流淌出殷紅的鮮血。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嚇傻了。
白傾雪撲上前去,淚水奪眶而出:“爸!你怎麼了?你別嚇女兒啊,爸!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宋紹華臉色一變,看向了鶴老。
後者此刻早就六神無主,一臉驚慌地喃喃自語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不應該啊!不會啊!”
“早就提醒過你們了,非是不信。”
一旁的周帆懶洋洋的掏了掏耳朵。
聞言。
正哭的梨花帶雨的白傾雪,一把衝到了周帆麵前,苦苦央求:“你有辦法救我父親對不對?隻要你能救人,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我不稀罕什麼條件!”
“都讓開,讓我來!”
就見周帆大手一揮,直接來到了病床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