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來自中國，是您的租客葉小姐的朋友，我能上去看看她麼？”
老人沒聽清，龐瑞城隻好又說了一遍，比第一次更慢。
“哦，你是說我之前的租客，那個中國小姐吧？”
之前的？沒想到的詞語，在龐瑞城的心裏化作一塊石頭，咚的下沉。
“她幾天前剛剛退租。”
龐瑞城強壓抑著自己的心跳，仍舊心平氣和，“她說她去哪兒了麼？”
“現在這個時候大概是去參加電影節了，但她又搬去哪兒我就不知道了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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