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紀寶玥再無半點睡意,擁被到天明。
一宿未眠的,還有兩人。
準確來說,是一人。
陸玨一宿未眠,粱世子陪了半宿,終於撐不住睡了過去。
粱世子問陸玨要不要來點酒?
這樣幹坐著,實在乏味。
陸玨請粱世子自便。
畢竟,他不覺得乏味,他有事情在做。
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徹夜練字了。
也可以說,他從來沒覺得,自己能寫上一整夜的字。
明明他心中並無多少感觸,談不上悲喜,說不上失落,也就有點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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